自私到隻容的下那麼一個人。
***************************小夏滴分割線***************************
木小錦正卷著袖子蹲在護城河旁邊撈魚。
旁邊還蹲著一個小小的粉雕小娃娃。
起初那一排一排站在城樓上的將士是極其擔心的,生怕王妃娘娘有個什麼閃失,他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死無葬身之地。
可到了後來,他們亦看的心驚膽戰了。
隻見那嬌美的女子用鉤子鉤了一塊肉,丟進河裏,便是迅速聚齊起來駭人的魚群,而她便敏捷的將手伸入河中,再順手飛躍,隻聽啪啪幾聲,便有魚被丟上了岸,魚鰓處插著一根針,直接躺著不動彈了,那手法快的讓人看不清,隻讓一幹男人目瞪口呆。
然後那個小娃娃便一條一條的撿起來,捏住魚嘴上鋒利的牙齒笑嘻嘻:“這可真像是爹爹吃醋的時候啊!”
“……”
眾人再次保持沉默。
這小小娃娃便是當朝唯一小皇子的事情他們誰也看見。
當朝小皇子把那條醜不拉幾的魚比喻做高高在上的王的事情,他們也都沒聽見啊沒聽見……
木小錦好笑的轉過頭來,摸了摸花槿鈺的發絲,再一條一條的檢查著剛才捉住的魚,看著他們魚嘴的顏色,老神醫說,要的便是那種魚唇朱色的藥種,當年他來的時候,便特意撒播了一些種子在這條河裏,可那魚苗嬌貴,為食人魚的珍品,幼年極其脆弱,若是一個不注意,便會被其他成年魚所吞噬。
他種下魚苗的時候,也沒有抱多大希望。
隻是這樣的魚對氣虛之人恢複有著極大的效果,特別是對於現在的花玖卿,是一味很好的藥材。
所以,她才偷偷帶了鈺兒來這裏一條一條的看,總有希望的。
“娘親,你說我們要找的魚是不是母的呢?”小鈺兒在旁邊看著,突然道。
木小錦抬頭看他。
“因為是紅嘴巴啊,那些總想吸引大伯的女人每天都要把嘴唇塗得像火一樣。”
“……”
花槿鈺便是恍然大悟道:“所以,娘親才找不到它!因為大伯說,女人總是善於嫉妒的,娘親長的那麼美,那母魚自慚形穢才不敢上鉤!”
“……”
說罷,便搖著小屁股蹲到了護城河邊,用小鉤子鉤了一小塊肉,小心翼翼的放進河裏,血腥味一散開,那鉤子便立刻動起來,花槿鈺太小,費了好大勁才把那團沾滿了魚的肉給拖出來——
而結果讓木小錦嘴角有些抽,那一連串被提起來的,竟是數條大小不一的紅嘴巴魚。
她真想哭。
小孩子這麼小便朝著禍水方向發展,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便是在這時,從背後突然伸來一隻胳膊,將她給抱進了懷裏。
熟悉的氣息從身後撲撒而來,埋進了她的脖子裏,深深的呼吸,卻不說一句話。
“花玖卿……?”木小錦一愣,隻覺的這樣的他有些奇怪,想要轉過頭去瞧他,可他死死的梏著她,不讓她動彈。
小鈺兒很是自覺的拿起了那些條紅嘴巴魚,屁顛屁顛的先坐到城裏當他的翹腳小皇子,讓一幹人點頭哈腰的來伺候他。
四周亦瞬息的安靜了。
原本密密麻麻布滿城防士兵的樓台,此時此刻一個人也沒有。
木小錦覆著他修長的手指,任他任性的趴在她的頸窩上,撒嬌般的沉默。
有他在,整個世界都緩緩溫暖了。
“我想你……”他的聲音很低,有些沙啞,盤旋在她的耳邊,溫熱一片。
木小錦抿唇而笑:“我不是每日每夜都在你的身邊麼?”
頸窩邊的呼吸似乎也笑了起來,他忽然扯過她的腰帶,將她轉到了自己的麵前,“可你卻丟下我自己在這裏來抓魚……”
還不都是為了你麼。
木小錦笑著拉過他的手:“回去給你煮著吃。”
“可我更想吃你。”
花玖卿眼簾像是珠串一般垂著,琥珀色的眸子妖異又漂亮,他低頭咬著她的耳垂,“……今日,我遇見我母親了。”
*******************************************************************
PS、開始熱了……重慶快要40度了……啊啊啊啊啊……好熱。童鞋們,小心中暑。扔幾張月票來消消暑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