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雙目陰狠,怒火漸漸升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唇瓣幾乎都要失去了血色,他大聲道:“追!!!給我追!!!!!”
夜色彌漫,西泱軍隊全數出動,誓死要將那個男人翻出來!!
這一夜,亦不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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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的叮當聲消失了。
隻剩了馬蹄兒慢慢向前,在靜謐而繚亂的夜色裏顯得格外悠然。
某隻小東西很是自覺的跑到前方和馬車夫坐在了一起,還將車簾栓的嚴嚴實實,連一道縫隙都沒有落下。
木小錦渾身僵硬,此時此刻躺在那個人的懷裏,竟是如此不真實,害怕自己一觸碰,他也會變成花瓣飛了似了。
“……你看那邊。”
突然,一根細細的手指伸出,指向了一側,木小錦抬頭,卻倏地被他給攬住,兩片熾熱的唇瓣便是印了上來。
唇齒溫暖,她吃驚的看著他,他的臉那麼近,而他那一雙眸子在淡淡的燭光之下印出漂亮的琉璃色,而這雙美麗的眼睛也正靜靜的凝望著她,貼在一起的唇,亦是如此安靜,那麼多無法表達的思念無聲無息的交彙在了一起,明明兩個人都有那麼多那麼多的話想要說出,可這一刻,四下安靜,隻剩了漸漸紊亂的呼吸。
花玖卿突然閉了眼,開始重重的吻她。
撬開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手指廝磨著她敏//感的耳垂,撫//摸她柔軟的脖子。
他攬過她的腰,讓她更好的貼向自己。
他的肌膚滾燙,發絲落於她的臉頰,縈繞著熟悉的氣息。
“我想你……”
木小錦沙啞著聲音,淚又驀地流了下來,她伸出手,緊緊的環繞過他,“謝天硯說,你一命換一命,解了我的毒……”她猛的抽身,然後將他四下看了一個遍,看著他幾乎蒼白的麵色,淚快決堤:“你告訴我,你會不會死?”
花玖卿笑了笑,手指伸出,去撫平了她的淚:“有誰會不死呢?”
“……”木小錦凝噎著瞪著她,花玖卿眸色顫了顫,猛的又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狠狠道:“你如今倒是知道擔心我的死活了?你當初拋下我,用一具屍體讓我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可惡?多可恨?!!!”
那時候五雷轟頂的滋味花玖卿依然不願意去回想,如今他找到了她,想要用那樣極端的方法去救她,可又怕不願意,才化名了元子攸,用“交易”換的了她的接受。
他本是想等她再修養一段日子,自己先回到珀殘城,把自己調理好,再裝作若無其事的花玖卿等待她的歸來,可沒有想到她竟然猜出了一切,一定是那謝老頭和外麵的臭小孩搞的鬼!如若不然,這個直腸子的笨蛋怎麼會想得到那麼多?!
可這一次,若不是她擾亂了西泱鐵一般的陣營,他恐怕也出不去。
這該如何是好呢?
他真的生氣死了,知道她以身試險的時候,他差一點便咯血。幸而她雖然直腸子,這一方麵卻不笨,知道如何運用最簡單的雲霧陣,才讓他有機會可以進去那堅固的敵營。
他幾乎不敢想象,若是他晚了一步,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木小錦咬唇死死的瞪著麵前的男人,負氣的拍了他一拳,“混蛋!”
可一拳下去,那個漂亮的男人卻突然便咳嗽起來,像是要咳嗽出了血,木小錦一愣,慌忙扶著他,給他順氣:“你身體有沒有怎麼樣?!!”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卻被拉了下來,而一翻轉,那個咳嗽的男人已經將她壓在了下麵:“我身體有沒有怎麼樣,你試一試便是知道了……”
木小錦怔住,臉色倏地騰紅,正要氣惱的推開他,花玖卿呼吸滾燙的落在了她的脖子裏:“別推啊……我現在,可經不起你折騰……”
他見她果然乖乖的停下來,笑道:“不過,我會盡快恢複的,我運氣好,隻是內力盡失,死不了。”
木小錦鼻子一酸,他的吻便是落了下來,細細的輾轉與她的唇瓣,帶著誘惑的弧度:“可沒有內力,並不見得就會輸給別人啊……你以前,不也沒有那東西麼?。”
木小錦怔怔的看著他:“……真的隻是這樣?”
花玖卿含笑抿唇,舌尖輕輕舔舐,身子緊緊的貼著她,覆蓋著灼熱的溫度:“我現在一切的都給你了,連剛才施展幻術差點都要了我的命,真是手無縛雞之力,半點力氣都沒有了,所以,以後你哪裏也不能去,必須在我身邊好好保護我。”
木小錦哭笑不得,他的手已經解開了她的束衣帶,然後鑽了進去:“就這麼說定了。”
可說定的事和現在做的事有關聯麼?
木小錦被那隻大掌撫摸的滾燙,恍然間對上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又有些窒息:“你是如何改變你的眸色的?你究竟找了我幾年?你……”
“以後再說。”
“可那十萬追兵的威脅還在,你不要……”
“他們十萬,我出的人不會比他們弱……”花玖卿的呼吸漸漸粗重。
木小錦一楞,花玖卿已經低頭吻著她:“馬車夫是誰,你沒有看出來麼?”
門外適時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感覺是有那麼難以言喻的激動口氣:“王妃,屬下魂寂!!魂葬早已經率兵在穀口埋伏等候,一直苦無機會前來接駕,如今多虧了王妃!!!上蒼保佑!!”
還未說完便被旁邊稚氣的聲音踢了一腳:“你沒聽見爹爹和娘親正在那個,那個,那個麼?你應該保持安靜!”
“哦哦哦!”魂寂倏地反應過來,正要說出什麼來,卻被捂住了口,隻發出“唔唔唔”的單音。
木小錦麵色尷尬,差一點便是忘記了這是在一輛簡單的馬車上,車外兩個人近在咫尺,剛剛裏麵的響動他們聽得一清二楚,不禁麵色通紅,慌手慌腳的要阻止花玖卿接下來的一切。
誰知男人咬住她的耳廓,悄聲道:“我等不及。”
在她身邊一個月,簡直便是煎熬。
他不願意用元子攸的身份去要她,可每日清晨為她逼毒,那春色盡顯,最愛的女人幾乎脫光了站在麵前,隻能看不能吃,究竟是有多麼難受!
而這五年,他可是十分潔身自愛,為了愛妻保守貞///潔,饑餓了那麼久,怎麼能說停就停?
“你不叫,他們就聽不見……”
#已屏蔽#你若是現在不答應我,我可能便是真的要死了……”
木小錦戰栗,渾身衣衫被褪到一旁,露出包裹的雪///白,像綻放的雪蓮,美妙無比。
#已屏蔽#
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麼?他不是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了麼?他不是已經經不起任何折騰了麼?
可為何折騰她的時候是如此開心?
#已屏蔽#他便以唇封緘,將她吞進肚子裏,喃喃道:“乖……現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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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偶知道乃們已經盼望了無數個日夜,現在終於盼出來鳥~~偶也終於寫出來了#已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