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風被擋了下來,手腕被另一隻手掌給握住,而她也才發現,她此時此刻的形象相當不雅的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裏,從上到下未掛寸縷,除了那一張蠟黃醜陋的臉很不能入目以外,其餘部分均撩動勾人,肌如凝脂,皓腕薄肩,水珠極其曖昧的順著肌///膚落下,從頭滾到尾——而那個男人的視線,也從頭看到尾。
“閉眼!!!!”
一聲重重的怒吼,木小錦正要伸出手挖出他的眼珠子的時候,身子又倏地被騰空,然後“撲通”……重物跌進池子裏的聲音。
木小錦相當鬱結的從水裏爬出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飄出去很遠,連影子也找不到了。
她在經曆了被莫名其妙撈起來又被莫名其妙的丟回了池子的大起大落,而且還被看光了身體,她惱怒又狼狽,像一隻落湯雞般從水裏冒起來。
在這池子裏她不能動氣……
不能動氣……
木小錦咬著牙從水裏走出來。
該死的不能動氣!!
她一拳頭砸在了碗口粗的梨花木上,“哢嚓”一聲,梨花木含淚倒了下去。
惡狠狠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自從那兩父子出現在這裏,她那安穩平靜的日子從此便是雞飛狗跳。
木小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許她死的時候,不是毒發身亡,而是被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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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回來的這麼快?”小小的元子鈺站在門口遠遠的便是瞧見自家爹爹飄逸俊朗的身影。
而他的胸口濕漉漉了一大片,相當的具有曖昧的色彩。
“爹爹,你的表情為何看起來如此隱忍呢?難道說,您又把小哥哥的身子看光光了?大伯說,男人忍久了,對身體不好。”
“……”
“爹爹,其實,小哥哥就是麵目可憎了一些,其餘部位還是正常的,大伯說,女人在床上的時候,閉上眼摸黑偷吃的時候都是一模一樣的,沒有任何區別,您也別太挑食……”
“……”
“啊,大伯還說,如果爹爹實在不願意,就讓我幫忙,臨走的時候還教過我,隻要把手彎成一個洞狀,然後……啊,爹爹,你做什麼?”
“寫信。”
“為什麼要寫信啊。”
“讓你大伯去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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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樓。
鶯歌燕語,嬌笑言兮。
“爺,派去的人已經在山上搜尋了兩日,也沒有看見那個小個子。”一個影子彎身恭敬道:“那滄封山太大,跟去的人做了記號勉強才沒有迷路,而那小個子來曆一定不小,他身後之人一定是一個有能之士,若是能順利拉為幾用,爺的霸業一定事半功倍。”
“莫言啊,山上隱居的人便不一定是治國的能人,興許也是那藏著的酒仙鬼醫,逍遙於世外,就算拉回去也麼有什麼用。”靠在軟榻的人挑了挑眉,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倒是有誰能包下這滄封山下春分樓幾個頭牌一個月?老老鴇連一整箱的金銀珠寶都拒絕,那人的來頭才應該不小。”
被叫做莫言的侍衛沉了沉神,躬身道:“爺說的是,小的已經探查過,那幾個頭牌伺候的人是一個春分樓的常客,名字叫做謝天硯。”
“謝天硯?”俊秀男子抿了唇:“那個鬼醫麼?”
“可依小的看,那人眉目輕俊,隻有三十來歲的模樣,而鬼醫可已經是八十歲的高人,就算是醫術高超也不可能這般返老還童,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隻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時常便是來逛窯子,也沒見著個多大的能耐。”
“人不可貌相,有能耐的人便是從來不會告訴別人,他有多麼厲害,若他真隻是一個混混,又有和能耐去包下整個春分樓的頭牌?”
“小的這就去查。”
“……等等。”男人突然眯著眼睛道:“若是查不到,我便去回會他,總有線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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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萬字更新完畢。明兒偶考試,考地球物理地震勘探……那是蝦米課嘛(憤怒含淚摔書中)。星期天晚上考試滴人傷不起啊傷不起……明兒應該會是隻有6000,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