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貫穿過喉嚨,燃起火辣辣的疼。
興許她應該祝願花玖卿能找到一個滿意的娘子,一個對於孩子來說滿意的母親。
可是為什麼就是如此酸澀,甚至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被別人碰?
木小錦靠在軟墊上,混合著濃濃的酒氣,連同滴落的眼淚都一同吞進肚子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端著已經空掉的碗,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亂了,似乎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側頭倒在榻間,發絲散亂,眸色婉轉。
似乎有一個人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木小錦伸手去抓,卻似乎什麼也抓不到,以為這又是夢了,便輕輕一笑:“花玖卿,對不起。”
她冰冰涼涼的閉上眸,任自己的淚滴落在臉頰旁邊,而身子卻落到一個溫暖的懷裏,她實在是太冷,禁不住的便向那懷抱的深處靠去,手裏的碗不知道何時被人拿了去,然後便被握在了另一個溫柔的掌間,錯開五指,細細的摩挲。
“你醉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如花瓣般突然落下,讓木小錦的身子一僵。
她窒息的蜷著身子,手指尖緊緊的捏住那唯一的溫暖,不願意睜開眼睛來,害怕這隻是夢中的囈語,睜開眼睛了,便什麼也沒有了。
指間又傳來一股溫暖的氣流,漸漸的流滿她的全身,將那些疼痛一一驅散。
一根手指爬上了她的臉頰,將她皺緊的眉頭一點一點的疏散開來。
雖然那帶著麵皮的臉蠟黃而又醜陋,做出那樣釋然的表情的時候實在有些格格不入,那抱緊她的男人似乎還是看的專注又認真,反複的摩挲她的稚嫩的唇瓣,貪戀著輕柔的,眷戀而放不開。
夜色冰涼。
帶著積雪的溫度。
木小錦在夢裏被人細細的吻著,輕輕舔//舐,輾轉反側。
那唇瓣的觸碰又是如此的清晰,旖//旎而溫暖。
木小錦差一點便是以為自己會陷在那個夢裏走不出來,以為自己是真的已經死去,才會會如此眷顧的夢到了他,甚至就像近在咫尺,緊緊的擁吻她,抱緊她……
************************小夏滴分割線****************************
宿醉的疼痛幾乎讓木小錦癱在床上睜不開眼。
她伸手去揉了揉自己陣痛的額角,唇似乎還有些腫有些紅,像是被人狠狠蹂躪的結果。
木小錦頭痛欲裂,也想不起來昨夜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隻記得自己從謝天硯的酒窖裏抱了一缸子的酒,喝醉之後便是不省人事……
她將眼睛眯起一條縫,對著的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正要撐起身子,卻是被腰上搭的一個不明物體嚇的渾身僵硬,她緩緩的側頭,卻是見了一張放大的臉安靜的躺在旁邊,睫毛微垂,光潔的額頭搭著淩亂的發絲,在霧氣蒙蒙的冬日大早生猛的刺激了木小錦的神經。
木小錦如遭晴天霹靂,卻見了不明生物緩緩的睜開眼,一雙漆黑透亮幽幽的像是深海的珍珠,而清晨微亮,他似乎又有些沒睡醒的光芒,朦朧微熏,三分慵懶三分萌態。
“娘子?”他揉了揉眼睛,順勢便是要湊上前,咬住木小錦的嘴。
而木小錦也終於明白,她的嘴唇為什麼會又紅又腫還像是被蹂躪過的疼。
“滾!!!”
一聲重重的巴掌聲,伴隨著清晨的光芒,宣告著新的一天的到來。
*****************************************************************
PS、還有3000,繼續碼字·~嘎嘎,其實這裏麵的疑問很少的,一根線而已,也米有什麼陰謀。倫家走輕鬆搞笑曖昧亂來的路線。
好吧,乃們可以自行想象為一枚天真又惡魔的小蝌蚪帶著一枚腹黑又悶騷的大蝌蚪找一枚單純好騙又強大的母蝌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