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熏香似乎香過了頭,她隻覺得兩隻眼睛微微有些困倦,昨夜依稀隻睡了一個時辰,這般安靜的坐下來的時候,便真是有些想睡了呢。
現在時辰還早,若是小困一會,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就在她正要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裏去突然躥進一個聲音——“不要如此輕易相信人啊……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歎息的力道,似乎還夾雜著一種晚風酒釀的氣息。
木小錦猛的驚醒。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那一夜她被灌醉,失去的那一段記憶裏,有著誰的自言自語。
想坐起來,卻是發現自己渾身癱軟,便立即驚覺自己是中了毒,仔細一聞,便是覺得那熏香有古怪,隻是太放鬆,竟一點沒察覺!!!
難道是花燁琥珀?!
紅蓋頭下,一雙漆黑的鞋子突然出現在眼底,木小錦一愣,正要掙紮著掀開紅蓋頭看看來人是誰,卻是後頸上重重的挨了一擊,兩眼一黑,沉沉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昏倒的那一瞬間,木小錦緊緊的抓住了喜床上,一顆孤獨的蓮子。
原來這世上最傻的人果然是她。
她真是天真的以為,一切就結束了,原來,那隻是剛剛才開始。
她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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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鶯歌燕舞,群臣舉杯共慶,歡祝這一刻的到來。
使節們被請上座,佳肴美酒,吃在嘴裏,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一股滋味。心裏複雜,這一次大宴之後,這天下的風雲恐怕便是要變色了……
花玖卿幽幽的看著底下的情景,他的暗衛已經開始行動了,每一桌之後那些歌伶那些宮人,都是特殊訓練之人,誰的態度一探便知,誰要站在那西泱之列,便也隻有陪葬。
他便是要西泱成為一個孤立無援的獨國,縱使他國力再強大,他總能把它一片一片的瓦解。
他已經亟不可待的想要完成這最後一步,自此之後,他便能日夜留在那女人的身邊,他的使命結束,燁也可以解脫了吧。
花燁琥珀在一旁有些一杯一杯的喝酒,那蜜釀一會便是見了底,他頓了頓,命人又拿來了一壺,替花玖卿和自己斟上,然後遞到他的手裏,自己一飲而盡:“小玖,若是父仇和女人,你會選擇哪一個?”
花玖卿心情正好,順手便將手中的酒一口喝幹,回眸看了看他,一字一頓道:“……父親的仇,我會報,我的女人,隻能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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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吧……乃們猜對了……偶的確開始虐了。小虐小虐。是不是琥珀君做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