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字體猶如蘭花,清秀的看得出是一個女子的字樣,卻是充滿霸氣,有一種讓人無法小覷的氣勢——“離開玖兒的身邊,你隻會拖累了他。”
木小錦不清楚上一張紙條上寫的內容為何,可是從這一張上便看得出,無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都是衝著自己而來。
而“玖兒”這般的稱呼便是想象的出,那個女子年齡與身份,怕是花玖卿的母親罷?
他說過,自己會在不久之後見著她,可也說過,她不會喜歡自己。
婆婆與媳婦的戰爭她不大懂,但約莫是看過書的,丈夫死去的女人便是對兒子有一種獨特的占有欲,大約是怕自己搶走了花玖卿?
可是,她已經離不開,走不掉,無法再回頭。
世上那麼多人,就他死命的糾纏著她,怎麼也不放過她。其實她心裏明白,她無論是誰,作為一個無上之王的女人,便是會成為他的弱點,他的軟肋。
可那又怎麼樣呢?她問過自己,那又怎麼樣?
遇見他,看著他。
就算全天下都想抓了她去將他威脅又如何?若是走到盡頭絕路,她用一死換取這短暫的快樂,倒是知足的。
木小錦看著那紙條的時候,便是割破了手指,在那毛茸茸的兔子身上寫下了幾個字——“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天漸漸溫暖了,攢緊的手指甲上,血珠子也漸漸幹涸。
若是那人見著上麵的字,又會是怎麼樣一副表情呢?
木小錦抿了唇,她不願意去想沒有答案的問題。她倒是想知道,那一日被自己折磨的半死的兩個人曾今說過的“主人”,又會是誰?那西泱國的使節肯定脫不了幹係,那突如其來的大叔,也是詭秘可疑。
花燁琥珀就算要傷害,也傷害的隻是自己而已,所以不用防。
而她不會準許任何人傷害他,誰也不可以……
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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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燁琥珀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正心安理得喝酒的辛麒,自那日他看著小玖那不正常的神情的時候,他便讓了人監視著他。以他的武功,就算他把他趕走或者關起來,他也還是能闖進皇宮做壞事,與其放任自流,還不如放在身邊監管著。
畢竟,花燁琥珀是不怎麼相信辛麒會傷害小玖的,他愛那個女人愛的要死,若是傷害了她的孩子,估計得後悔上一輩子。
“你如斯看著我,我便會想起那一銷魂夜……”辛麒勾起嘴角,笑眯眯的抿酒,慵懶又恣意,全然是把這裏當做了他的地方。
“該死!那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隻不過我走錯了房間,穿著衣服睡了一覺!!”花燁琥珀惱羞成怒的拍了桌子,差一點直接將酒瓶子扔了過去。
自從這個家夥來了,他的身邊便再無美人伺候,因為這個禽獸總是將那一夜的話題當做把柄念叨出來,若是讓美人們知道了,那麵子便是丟的大了。
辛麒搖了搖頭:“那可不止是穿了衣服睡一覺那般簡單……”他細長的手指拈起酒壺,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認真又肅穆:“你對我動手動腳上下其手還差一點把……”
於是花玖卿帶著木小錦回來的時候,便見著花燁琥珀舉著杯子壓在辛麒的身上,衣衫淩亂,雙眼發紅,一副正欲“行凶”的表情。
後麵跟來的魂寂魂葬也撞見了這一幕,立馬轉過了頭,自動的走遠。
他們總是覺得,為什麼這段日子老是在重複這個動作呢?
花燁琥珀有些顫抖,“你、你們誤會了。”他手中的酒杯也顫了顫,他原本是打算用這個敲碎他的門牙。
花玖卿無言的看著他,轉身便是要抱著木小錦離開。
辛麒也“幫忙”解釋道:“不是小琥珀強迫我的,他現在不會武功,是我自願的……”
於是門“啪”的一聲被關上,花玖卿拖著木小錦離開這是非閑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