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能燃起火苗一般,讓原本已經凍的僵硬的木小錦覺得渾身發燙,而抓住他要解開她腰帶的手指的時候,便是發現,那個滾燙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他的體溫像是沸騰的水,即使隻是貼著衣服,也能感受的清晰。
“……這裏是侍女營。”木小錦勉強的止住了他肆虐的行為,又指了指其它空著的床位:“……可能,會有人……”
花玖卿眯著眼睛嗤笑:“把那些凶神惡煞的嬤嬤都能嚇的屁股尿流的女人,除了你還有誰?那些小宮女都躲著你,還會有誰敢來和你住在一個屋簷下?”
就算不是如此,有魂寂和魂葬守在門外,誰敢靠近?
木小錦微微一愣,卻是早就知道,自己容易被人討厭的這樣的事情。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本身,就是一個不討喜的人,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所以,她便至始至終,都沒有指望過他會與常人不一樣會去喜歡上她。
就連自己會發現對他的心意,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如同那一群雪狼對這個人有著的獨特關係一樣。他便像是致命的罌粟,被他糾纏而上,最後放不開的人,卻是會變成她自己。
明明知道他是危險的,可是真的被靠近了,卻又不想離開。
這樣複雜而困惑的心情,讓她幾乎快要窒息一般難受。
他討厭她臉上突然又出現的無神之色,一副不做任何掙紮便完全放棄了的可惡表情。
就如同要放棄了自己一般,讓他心情突然便是很不好。
若是他告訴她,他是因為想念她,所以來找她,因為不抱著她睡不著,所以才會三更半夜偷偷跑來這個破爛的侍女營,她會不會又表現的不一樣一點呢?
“你究竟要逞強到幾時?”
他熱衷於卸下她那討厭的外殼,讓她全////部的都呈/////現在他的眼底。
一片漆黑之裏,木小錦竭力的想要去屏住自己早已經混亂了的呼吸,卻是在他刻意接近之下,無法躲藏。
而她卻不知道的是,那真正的毒藥,其實是她自己。
讓花玖卿深深的迷戀,卻是絲毫不自知。
霸道又別扭的愛純潔起來的時候,便是最讓人傷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