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起來很麵生,也不像是結婚生子過的樣子。
“放心吧,這兒不會出事。”厲北辰壓低嗓音安慰一句,牽著容鉞的手站起來,優雅邁開長腿。
容晚晚自嘲地吐出口氣,跟著他們父子一塊往回走,沒再往身後看。
裴玲下車後就不見了人影,保鏢也在附近,相信他們不會在這兒動手。
回到家,孫姨已經準備好晚飯,爸媽也從外邊回來了,小寶還沒睡醒。
去洗手坐下,容晚晚想起爸媽說要回瑞士的事,忍不住問了一嘴,大概什麼時候啟程。
按照哥哥的計劃,爸媽先走,他們隨後。
不過厲北辰沒同意她帶小寶一塊出去,所以一直拖著。
“等小舟的病好了再說,也不急著那一兩天。”容立仁說著,目光犀利地打量厲北辰,“小辰,你最近是壓力大還是身體出了問題,臉色這麼難看。”
厲北辰挑了挑眉,臉上綻開輕鬆的笑容,“是沒休息好,這幾天公司的事很多。”
容立仁天天看財經報道,知道他沒說謊關心兩句岔開話題。
容晚晚強顏歡笑,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問厲北辰,檢查的結果他是不是早就那拿到了。
可惜,她終究沒問出口。
吃完飯帶上容鉞去醫院容遠舟,厲北辰交代叮嚀了一路,容鉞答應得好好的,結果一進病房就把這事給忘了。
容晚晚拿了張凳子過去給他坐下,回頭拉著厲北辰去沙發歪著等。
容鉞跟容遠舟有很多很多的話說,厲北辰坐在一旁,看得心裏直泛酸。
臭小子跟他可沒那麼多話,而且每次都能把他給噎死。
8點多,容晚晚接到葉子打來的電話,丟下容鉞和厲北辰,拎著包匆匆跑出去。
“你不擔心?”容遠舟忽然抬頭望向他,“晚晚現在的追求者很多。”
“不擔心。”厲北辰扯了扯嘴角,愈發覺得容鉞的性格是遺傳了容遠舟。
不開口就算了,一開口能把人給噎死。
容遠舟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的傷還要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在這期間容鉞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聽容鉞抱怨說不能去幼兒園,他沒像平時那樣安慰,反而覺得就該如此。
紀淵明要對付的人是他們幾個,容鉞一旦被挾持,他們就沒了任何談判的籌碼。
“那小子比你還狠,公爵這會一定後悔死了。”容遠舟勾了下嘴角,漫不經心的語氣,“婚禮之前我就說,招虎歸山,首先得想好訓虎的辦法和技巧。”
“他是在喂虎。”厲北辰慢慢坐直起來,絲毫不在意容鉞也在場,“最遲三天,那邊的具體情況就出來了,我現在比較擔心,他身邊的幫手。”
容遠舟抿著嘴角,出神地看著容鉞。
他也很擔心紀淵明身邊的幫手,那個人的能力實在可怕,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裏把公爵所有的布置毀掉,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對了,我有個提議。”厲北辰揉了下太陽穴,繼續道:“就是有點冒險,你敢不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