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晚留意到他的目光,把被子往上扯了下,又羞又惱,“不是,你快去洗澡。”
厲北辰又笑,傾身親了下她的臉,起身去洗澡。
他出國這幾天,國內這邊沒有任何動靜,反倒是容遠舟的人,在國外找到了容遠樑。
可惜沒能抓到控製他的人。
厲北辰跟容遠舟仔細分析過,覺得不太可能是餘向海。他投靠容遠樑無非是希望找到餘翩然,他手下的人就那麼幾個,還全都被國內的警察抓了,壓根沒這個能力。
他被捕那天容遠樑出的事,但是消息是兩天後才發出來的,他在拘留所即便看到了新聞,也沒法通知外界。
國內犯刑事案件拘留,在案件尚未徹底查清楚之前,是無法見到外人的。
他就算還有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不會說,特意跑日本把容遠樑藏起來。
事實上,容遠樑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家醫院,他們這邊人跟日本當地人都找不到,還是容遠舟聯係了他安排在容遠樑身邊的下屬,這才找到他。
厲北辰一直懷疑,那個頻頻想要綁架容晚晚的人,就是紀淵明。
遺憾的是,不管是他還是韓左的人,都沒抓到任何的把柄。
沒有證據,他吃再大的醋容晚晚也不會同意把紀淵明趕走,鬧不好還要跟他發脾氣。
洗完澡出去,容晚晚還抱著平板,不知道在看什麼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
厲北辰丟開浴巾,掀開被子上床,伸手拿走她的平板順勢調暗台燈。
“寶貝兒……”他親了親她小巧的耳朵,掌心貼著睡衣的領口往下探,驚覺沒有任何阻礙,喉嚨瞬間發緊,“要了老命……”
容晚晚睜大眼,把他隱忍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彎起,“驚不驚喜。”
“驚喜。”厲北辰堵住她的嘴,雙手抱著她,輕易將她抱到身上。
孩子月份大了,未免壓著肚子,他吻了一陣艱難感覺她準備得差不多,艱難放開,“上來。”
容晚晚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口,紅著臉迎他入巷……
一夜無夢,醒來外邊還在下雪,到處白茫茫一片。要回A市過節計劃取消,容晚晚起床洗漱完,吃過早餐又倒回床裏接著補眠。
厲北辰好氣又好笑,明明是她一直在折磨他,這會倒成了他的錯。
給她蓋好被子出去,經過書房見容鉞在裏邊看書,他想起薑皓還在療養院,腳步頓了頓,抬手敲門,“容鉞。”
“媽媽睡了?”容鉞從書本上抬起頭,神色淡淡,“外邊還在下雪,天氣預報說大概要下到晚上才停。”
“我們今天去你薑皓舅舅那邊吃飯,外公呢?”厲北辰倚著門看他,沒進去。
容鉞的視線又回到書上,臉上的表情明顯透著開心,“去院子裏掃雪。”
厲北辰笑了下,直起身徑自下樓。
雪下得很大,別墅外的院子積了厚厚的一層,寒風呼嘯。
站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會,厲北辰拉開推門,打傘出去把嶽父叫進來。
雪還在下,這會掃了也沒用。
“看到雪就覺得親切。”容立仁放下笤帚,抖掉帽子上的積雪,摘了手套跟他一塊進屋,“以前住在容家老宅裏的時候,每次下雪,我都會把別墅附近的雪都掃幹淨,生怕遠舟頑皮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