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霞失蹤兩天了,沒有查到她乘坐航班的信息,也沒有發現她坐過動車高鐵。
他真的很擔心。
福利院的案子公布後,她一度有尋死的念頭,是他極力阻攔她才放棄。
嚴念枝忽然死去,她想必會更加崩潰。
記得她說過,她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們為什麼這麼狠,要把她丟掉。
吐出口氣,薑皓的腳步慢下來,力道也輕了很多,心跳有點亂。
那個影子一動不動,腦袋深深的埋在胸前,輪廓像極了駱霞。
又靠近一些,他借著路燈投射過來的微光,終於看清,懸著心穩穩落下,加快腳步過去將她拽起來,狠狠抱進懷裏。
駱霞有點懵,抬起頭來,看清是他,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薑皓……”
“沒事了,我在呢。”薑皓顫抖的抱著她,掌心觸到她的臉龐,一片冰涼。
這會天氣已經很冷,她一個人不知道在那呆了多久,竟然連工作人員都沒發現她。
薑皓寒著臉,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到她身上,彎腰將她抱起,闊步回到車上發動車子把空調打開。
駱霞呆呆的看了他一會,止了哭,難受閉上眼。“她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薑皓開門下去,眼底浮起心疼的情緒,拉開車門坐進後座,溫柔將她抱過來。“我幫你找。”
“嗯”駱霞抽噎著,伏在他懷裏嗚咽一陣,忍不住放聲大哭。
餘晚晚在值班室聽到聲音,寒毛都豎了起來,交完遺體保管費出來,聽清哭聲是從車裏傳出來的,頓時鬆了口氣。
回到市區的別墅,駱霞昏睡過去,還發著高燒。
餘晚晚看著薑皓把她抱上樓,沒來的想起厲北辰,胸口好似堵了塊大石頭,難受的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她生病難受的時候,都是他照顧她。
吃過晚飯,時間也已經很晚,她想起自己還沒吃藥,找了個理由告辭離開,自己打車回學校。
厲北辰是真的不管她了,一直到周末都沒在出現,新聞卻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他和周曼在籌備婚禮的消息。
她表麵無動於衷,夜裏卻一夜一夜的失眠,每次翻身,都會下意識的往身後摸。
越恨他就越想他,感覺像病了一樣。
周六晚,沈禦庭開車過來接她去吃飯,沒說跟誰一塊吃,出了校門就吩咐司機去造型機構。
餘晚晚對任何事都打不起精神,無精打采的拿著手機玩遊戲,壓根就不想問他是跟誰一塊吃飯。
做好造型先下樓,不想竟然遇到餘向榮夫妻倆,還有他們身邊的餘翩然。
那張仿佛自己翻版的臉,猝不及防的看到,恨意霎時洶湧。“餘翩然,你連我臉上的疤痕都要複製,真不要臉!”
“你是誰啊!”餘翩然眯起眼,一臉輕蔑的表情。“竟然整容的跟我一樣,連疤也弄成一樣的!”
餘晚晚沒想到她這麼無恥,想起她熨鬥燙傷自己的情形,渾身止不住的開始發抖。
餘翩然冷笑一聲,挽住餘向榮的胳膊,得意抬高下巴。“爸爸,辰哥哥馬上到,我們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