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過去了,應該是強行施展強大的法術導致的精力透支。
我由於剛才受了驚嚇,所以幹脆坐在他身邊守著他,自己也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之後我才把他攙起來扶到床上躺下,我搬了把凳子坐在床邊,也睡不著了。
天亮了,我揉著發酸的脖子坐起來,看了看黃術,發現他臉色蠟黃,呼吸微弱,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十分冰冷。
不好!黃術不會要死了吧?
我強忍著身體的無力背起他,拔腿朝外就跑,沿著小巷跑到外麵打上出租車趕去醫院,到了醫院我將他背到病房裏,然後跑前跑後的去掛號,繳費,拿藥,一直折騰了兩三個小時,當醫生告訴我他已經脫離危險的時候,我長長的送了一口氣,眼前一花,倒在地上。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而童小玫正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見我醒來,她高興地差點哭出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道:“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可嚇死我了。”
我疲憊的笑了笑,問道:“黃術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童小玫說:“黃術很好,他也醒了,隻是現在還要靜養,我已經去看過他了。”
我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坐起來,掀開被子要下床,童小玫立刻按住我,驚問道:“你要幹嘛?”
“我去看看黃術。”
“不行!醫生說你現在也需要靜養,不能動的。”童小玫說著,更加使勁的將我按在床上。
我苦笑著說道:“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馬上就回來。”
童小玫手上的力量漸漸小了,最終點點頭說:“那好,我扶你去,就看一眼。”
當我站在黃術床前的時候,發現他臉色好了很多。
看到我進來,黃術突然瞪大眼睛,衝我大聲罵道:“你狗日的怎麼不去死呢?!你知不知道昨晚要是我再晚來一會你就死翹翹了!連累的老子都成這樣了!你有沒有腦子啊!”
我直到是自己闖了禍,所以任他罵著,直到他最後罵不出來了,我才衝他笑笑說道:“你狗日的好好養病,養好之後就好好的教我。”
童小玫扶著我回到病房,就這樣我和黃術一起在醫院養了三天,等一切都恢複如初了,才出院回到那個小院。
小院裏依然是原來的樣子,可是我們倆卻不敢再住在這裏了,或者說在我們有足夠的能力之前,不能住在這裏了。
臨走前我們倆打開東麵配房的門,發現裏麵就是一個空的房子,什麼都沒有。
出來之後黃術去看房子,我會學校給陳姐還鑰匙。
好在寒假裏,學校白天的保衛工作很鬆懈,我輕易的就從大門進入校園,來到男生宿舍樓大門前,敲敲宿管室的門,陳姐走出來。
看到我站在他麵前,陳姐的臉色頓時一變,眉頭緊皺著問我什麼事。
我將鑰匙遞給她,二話沒說便轉身走出宿舍樓,然後跟黃術打通電話,和他一起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