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看著他們，隻說了一句話：“不可能。”
“看樣子，你忘了拳頭的滋味了。”一個孩子無奈的聳聳肩。
柳玉並沒有理會他們。
“別廢話了，動手吧。”為首的那個孩子說。
但是，他們根本不是柳玉的對手。
“你，你怎麼會，那麼強。”
“我隻是為了保護我喜歡的東西而存在的，輸贏？在我看來，毫無意義。”柳玉盯著他們：“別來找他們麻煩，我說不可能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柳玉轉頭走了，留下幾個孩子躺倒在雪地。
柳天找到了柳玉。
“我都知道了。”
“哦。”
“為什麼不說？”
“沒必要。”
柳天沒在多說什麼，兩個人繼續生活。
柳天去集市。
“今天他們多給我了一斤青菜，奇怪。”
柳天自言自語。
“喂，小天啊，你這裏挺不錯的啊。”一個老人走進了柳天的小屋。
“還行吧。”柳天敷衍著：“你是？”
“噢，我是山上的尚聞玉，聽說你在山腰住，就過來看看，看你這裏很不錯，我以後會常來的。”尚聞玉一坐就是半天，跟柳天一來二去也成了朋友。
“你這個小滑頭，原來耍起小心眼來一套一套的啊。”柳天跟柳玉鬧騰。
“誰讓你成天不理我，有話也沒人說啊。”柳玉撇撇嘴：“哎，我說老頭啊，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啊，有什麼有趣的故事沒有啊？”
“我一個粗人能做什麼啊，倒是故事還正是一大堆，讓我給你講講。”
“喲，又是什麼騙小孩子的故事，我可不相信你這個老不正經的。”
“嘿，你說誰老不正經的？”柳天掐著柳玉的癢癢肉就是鬧騰。
玩的累了，柳天柳玉躺倒在山林裏，看著從細碎葉縫裏透出來的星光。
“我也是第一次當家長，有很多時候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害你吃了好多的苦。”
“那有什麼的，不然我怎麼會有那麼強的抗擊打能力呢？”
“瞅你嘴能說的，像個小孩子嗎？”
“是是是，哪兒像你，一開口就知道是個老油條，我可年輕著呢。”
“你在說一遍。”
“啦啦啦啦，我什麼都沒說。”
“哈哈哈！”
“喂，要去上學了。”柳天搖醒柳玉。
“啊啊啊，上什麼學啊。我不要上學，我要睡覺，我要睡覺！”柳玉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別鬧了，平常不都起床挺早的嗎？”柳天把通知書塞到柳玉手裏：“盤纏拿好，到學校好好學習，爭取出人頭地。”
“好噠，老不死的。”柳玉晃晃悠悠的從床上翻騰起來。
“你小子。”
柳玉揉揉眼睛，看著清晨的太陽。
還是有一絲不想分離，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離開這個地方。
隻有親身經曆了，才知道那分離的感覺。
他也沒有想過，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我上學去咯，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