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感
清·黃景仁
仙佛茫茫兩未成,隻知獨夜不平鳴。
風蓬飄盡悲歌氣,泥絮沾來薄幸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
莫因詩卷愁成讖,春鳥秋蟲自作聲。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為誰妍還有就是,昨天送給你的零食你沒有要,我是拿回去了,可是我越看越難過……今天早上我決定了,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就不想拿回來過,所以我拿去食堂扔在了我們昨天坐的那個位置。我想,拿去的人應該很幸運,畢竟這是一顆真誠的心。就讓一切隨著這一袋零食散去吧,希望那帶著祝福的花,為你送去今後溫暖的問候,願開心快樂常伴!如果某天,揮揮手,說不出再見,就在心裏默默的想念——我愛你,遵義職院!
如果某天,揮揮手,流不出眼淚,就在心裏默默的祝願——留一份美好的懷念!
如果某天,揮揮手,獨自一人站在校門口,驀然回首,看見那片熟悉的風景,是否會想起那年那月那些人和事?
如果某天,揮揮手,把畢業證和日記一起收在行李箱,然後,是否一路離開一路回頭……
one
2016年,寒假期間,我在gd做了一個多月的寒假工。當裴俊老師乘著大巴去廠區接我們回來的那天,我心裏比任何人都要激動——總算可以回到我親愛的母校了!
大巴從東莞黃江廠區出發,上了高速後,以每小時100km的速度前行,但我總覺得這速度太慢!真的太慢。我此刻心情比歸心似箭還要更甚。
到了深夜,其他人都沉沉睡過去,而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我反反複複的拉開大巴的窗簾,又反反複複的拉合。每一次看到窗外那些陌生的景物,看到那些飛一般向後倒退的山脈和城市,心裏總有說不出的焦躁——我總在心裏語無倫次,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學校?
大巴車馬不停蹄的跑了十九個小時後,東方的天際露出一抹淡淡的白光,大地上的一切也被映出了模糊的輪廓。我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迫不及待的走過去問司機這是哪裏,還有多久才能到遵義職院?司機微笑著回頭看了我一眼,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一直手指著前方的一片比較密集龐大的建築群說,應該不遠了,現在我們已經抵達遵義的區域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將那淺色的窗簾徹底拉開,期盼地等待著……
當大巴車來到遵義師院的大門口時,一個熟悉而又清晰的輪廓映入了我的眼簾——那是遵義職院的仁慧樓。於是,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立即把背包收好,第一時間站到了車門邊來。司機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樣子,笑著說,瞧你高興的。我眼裏泛著淚花,說,怎能不高興啊,就要到學校了。
2016年2月22日早上7點,一片清涼的陽光安靜地灑落在遵義職院的教學樓和宿舍的樓頂上,大巴車在門衛室的一位大叔的指引下停靠在大門後麵的停車內,我心花怒放地從車上跳下來,看著這片溫暖的土地,看著這熟悉的房子和寥寥晨行的職院人,心中除了激動和歡喜,再無其他。
我背著背包一片跑一邊四處張望;腳步匆匆,臉上掛著濃濃的笑容。
我親愛的母校,我回來了!
原來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宿舍還是嶄新的色調,教學樓和食堂依舊巍峨矗立,隻是那份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情感,卻更加深厚了!
two
遵義職院,立足黔北,服務城鄉,助推“三宜”,強農興工!
記得某次在吳祖丹老師的課堂上,當我們談到遵義職院的時候,她給我說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她說,遵義職院是遵義大學城最早搬進來的一家,時至今日,已經有60多年的辦學曆史,而且,是一所集文理工農商為一體,由”四校一所“合並組建而成的學校,建設麵積700多畝,在校生8000多人。最主要的是,它建院時間才有16年!
聽完她的這段講述,我們坐在的人內心都受到極大的震撼!
2017年,開學初,去王永生老師家玩耍,中途,魏曉彬和其他人出去買菜,我站在他家的陽台上,俯瞰遵義職院,發現,原來它竟然是如此的壯麗磅礴,猶如一個瑰麗的宮殿一般。我感概萬千地對王老師說,在下麵看的時候覺得遵義職院還挺小的,沒想到現在站在這裏看,卻是如此壯麗!我不得不承認,遵義職院是越來越好了。王永生老師說,現在遵義職院的變化可謂一日千裏,有時候三五天就變了一個全新的模樣。記得我剛到這裏的時候,遵義職院隻有知行樓,但是曆經三四年之後,你看看,發生了多麼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