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府衙門前,人群將府衙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
赫連辰走到府衙門前,眾人看到赫連辰紛紛讓出一條路,讓赫連辰進去。
京兆伊看到赫連辰來了,趕緊上前迎他。
“下官參見王爺,不知王爺前來為何事?”
赫連辰走到府衙內,坐在府衙內的太師椅上。
“本王來看看今個一大早驚動本王之人,究竟是誰?”
京兆伊林餘安恭敬的給赫連辰倒茶,“王爺,擾亂民風之人一會帶到,您看,是您親自審嗎?”
赫連辰輕抿一下茶,“林大人,本王去後堂聽著就好,你來審吧。”
赫連辰叫上季淩玥和冥希夜,三個人去了後堂。
林餘安看到赫連帶了外人去了後堂,攔下赫連辰,“王爺,這兩位去後堂不太合適啊。”
赫連辰冷冷對林餘安說道,“怎麼?本王帶人還不能去後堂嗎?”
林餘安感覺到赫連辰有些氣惱,不敢再說什麼。
“王爺,請。”
赫連辰三人走到後堂,府衙內的侍衛趕緊給赫連辰他們布茶。
堂外林餘安驚堂木一拍,堂內外瞬間安靜下來。
“帶犯人。”
堂下衙差將沈梵和冰兒帶上堂。
沈梵和冰兒跪在堂下。
“你們二人青天白日裏在大街上宣淫,可知罪?”
“大人,今日之事是有人陷害與我。”
冰兒未曾見過這麼大的排場,從進府衙就一直瑟瑟發抖,不敢多說一句話。
“你當本官是三歲小兒嗎?這等事除非你自己願意,難道還有人逼你不成?”
“大人,我被人下了毒。”
林餘安叫來大夫給沈梵檢查是否中了毒。
大夫回曰,脈象正常,並未中毒。
“大人,我是內閣侍讀學士,怎會做出這等事,還望大人明查。”
林餘安不敢再繼續審沈梵,內閣侍讀整日和皇子們混在一起。
若沈梵是哪個皇子的人,林餘安頭上的烏紗不保啊。
林餘安匆匆走去後堂。
後堂內,三人正在悠閑地品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王爺,這內閣侍讀學士,下官不好審問啊。”
赫連辰唇角勾起,“送到刑部。”
“王爺,這……若他是哪位皇子的人如何是好?”
季淩玥低笑幾下。
“皇子大還是王爺大?”
林餘安聽完,便知赫連辰不會輕饒沈梵的。有赫連辰在背後撐腰,林餘安多了幾分底氣回到堂前。
“今日就審到這裏,沈梵身為內閣侍讀學士,就交由刑部親自審理,省的有人說本官徇私枉法。”
沈梵聽到送到刑部,當即慌了神。
進了刑部,相當於半條命都搭進去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且萬一罪名被扣下來,真的沒有人能救得了自己。
身為庶子所生的孩子,本來就不受寵,若是這事鬧到刑部。連同他的父親可能都會受到牽連。
“大人,我招。我是自己為之,並無人陷害。”
後堂內季淩玥聽到沈梵突然招供,全是不解。
“王爺,他怎麼突然招了?這還沒有用刑呢。”
赫連辰輕抿一口茶,“鬧到刑部,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的內閣侍讀學士的官怎麼得來的都會被查的一清二楚。身為皇子的侍讀,品行不端,這個罪名更嚴重。”
“王爺,我昨天晚上可是把他身上劃出了好多傷口,他怎麼沒有說這條證據,證明他是被陷害的?”
“一夜的傷也該好了。”
沈梵身上的傷本來就是細微的小傷口,一夜之間不能全好,也可以好個七七八八。再有暗夜的藥想不好都難。
林餘安聽聞沈梵突然招供,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不過既然招供了,自己也省了一番功夫。
“來人,將兩人收監。”
一場鬧劇結束。
三人結伴向相府走去。
相府竹苑內。
“玥兒,師兄明日回去。”
“師兄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冥希夜露出一抹苦笑,早日回去,這樣才能名正言順到淺啟國,然後向她提親。
“有些事情要辦,我走後你一定不要偷懶不練功啊。”
“師兄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練功的。”
赫連辰在一旁冷冷出聲,“有本王在,本王自會教她。”
冥希夜如謙謙君子一般,朝著赫連辰點了點頭,“如此就麻煩王爺了。”
“好了好了,王爺,我們給師兄踐行吧。去邀月樓吃飯怎麼樣?”
赫連辰臉上浮笑,和剛剛判若兩人。
“玥兒說去哪就去哪。”
季淩玥叫來小玉,四人一起前去邀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