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府的路上,季淩玥突然說話,“相爺,一會可不可以把我送到望江樓那裏,我昨天與人約定要今日去找他。”
季遠之聽到季淩玥主動和自己說話光顧著高興,都沒有問季淩玥要見誰,直接告訴車夫,一會到望江樓停下。
“玥兒,在外麵要待多久?可要爹爹派人過來接你回去?”季遠之還是想到了季淩玥的安危問題。
“相爺,不用派人過來,我認得回相府的路。”季淩玥要談生意自然不能讓外人在,不好打發下人,直接不讓下人來就好了。
季遠之還打算說什麼,就聽車夫說道,“老爺,望江樓到了。”
季遠之也不好再說什麼,下車將季淩玥抱下,看向望江樓門前掛的對聯,這對子當真自己女兒之手,有些時候這女兒連自己也看不透啊。“玥兒,早些回來。”
季淩玥淡淡回道,“嗯,謝相爺關心。”
季遠之上了馬車,離去。
季淩玥走向包子鋪,就看到包子鋪並未開張,但是房間裏有人。屋內的人看到季淩玥來了,匆匆趕出來,說道,“淩姑娘,我已經將酒樓盤下,不辱使命。一共花去四千五百兩。剩下的五百兩還與姑娘。”
季淩玥也沒想到酒樓這事會那麼順利,就說道,“錢老伯,酒樓在哪裏?”
“淩姑娘,酒樓在望江樓西麵的另一條街,旁邊有個望心湖,望江樓的名字就來自望心湖。”錢富回答道。
“哦?離望心湖那麼近,為何會賣出呢?而且價格不是很貴。”
“淩姑娘有所不知,這家原來的掌櫃的生意本不景氣,望江樓的名聲在外,旁邊的小酒樓幾乎無人問津,本來還是可以維持生計的,天不如人願,這家酒樓掌櫃的母親去世了,這才匆匆將酒樓售出,回鄉守孝三年。”
季淩玥心想到,自己運氣還真好,酒樓的事這麼快就解決了。
“錢老伯帶我去看看酒樓吧。”
錢富這才帶著季淩玥向西街走去。
“淩姑娘到了。”錢富指著一個門可羅雀的酒樓,隻見樓前掛著一個牌匾回春閣。季淩玥看到這三個字心裏也是一陣無語啊。不是醫館取什麼回春啊,難怪生意不好啊。
進入酒樓,看到大堂內和其他酒樓沒有二樣,全是桌子和長凳。又走去二樓,幾間雅間不過,格局一模一樣。季淩玥看到這些,自然是覺得沒有新意啊。
抬頭向上看,問道,“錢老伯,這第三層可還是雅間?”
“淩姑娘這第三層是放雜物的,破舊的桌子和長凳都放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