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說完拂袖而去,隻留下花娘仍舊在房間裏繼續思考著什麼。
這狐妖竟然還是流亡出人間的?!難怪也這麼不管不顧了。
隻是不知道現在淩安朔和阿離他們怎麼樣了,阿離會猜到自己被紫苑帶走了嗎?花娘歎了一口氣,怕是這房間裏都被施了法術,阿離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自己。
她下了床,打量著這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突破口,現在門外有士兵看守,自己將他們解決倒不是問題,隻是那樣會隨時引來紫苑或者其他的妖。
看來得再想想辦法。
淩安朔回到朝陽殿的時候看到四皇子和六皇子仍在,隻是四皇子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卻是怪怪的,淩安朔雖然累了一天,但是卻看不出來一絲要休息的感覺。
“大皇兄!”六皇子看到淩安朔進了大廳,站了起來。
四皇子聽到六皇子這麼一說,也急忙站了起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麼晚了,還未回府?”淩安朔無心與他們過多的交涉。
“大皇兄,將離...她落水了,現在還未醒來...你這朝陽殿也沒有個主事的人在,所以我們在等你回來。”六皇子吞吞吐吐地說道,無論怎麼說,現在暈過去的是阿離,他們當然是理虧了。
淩安朔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怎麼回事?”
“大皇兄!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是個女子...若早知道如此,我便不與她計較了!”四皇子突然站出來說道。
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大大咧咧,動不動就開口罵人,一言不合就動手將人扔進湖裏麵的小跟班竟然是個女子。自己一個堂堂的四皇子,平時自然是知道憐香惜玉的,可是他不知道將離是個女子啊!這下可好,還把她拉進了水裏,到現在還沒醒呢!
這個時候桔梗出來了,對淩安朔福了福身子,然後稟報道:“殿下回來了。”
“阿離如何?”淩安朔問道。
桔梗答:“阿離姑娘落了水,我們已經幫她換了衣服,還請太醫看過了,並無大礙,太醫說姑娘身子過於虛弱,恐怕是要靜養一段時間。”
淩安朔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你好生伺候她。”
“是。”桔梗應道,退了下去。
淩安朔轉過身去,看著滿臉歉意的四皇子,說道:“想來四弟也並非有意而為之,將離也並無大礙,天色已晚,還是請四弟六弟回府歇息吧!”
六皇子點了點頭,拱手說道:“那便不打擾皇兄了,改日我們再來想將離姑娘賠罪!”
兩人神色各異的退了出去,而淩安朔繼續回到書房。
然而一進書房,淩安朔便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情況,他側目而視,發現了桌子上的一個信封。他上前拿起信封,果然是關於花娘的!
然而信裏隻有一句話:
若想見人,三日後靈山寺。
淩安朔將紙揉成了一團,胸口憋了一團火卻發不出來,是他太過大意。
鷹是這個時候進來的,他半跪在地上,說道:“已經打探到,花小姐當日應該是一輛馬車帶出了宮。襲擊她的都是一些皇宮裏的侍衛,應該都是被安插進來的。”
“有查到那馬車最後去了哪裏嗎?”淩安朔問道。
“馬車進入西街之後就不知去向了。”鷹答道。
淩安朔挑眉:“西街?”
鷹繼續說道:“對!屬下也派人去查了,往西街去的,有二皇子易王,七皇子,還有左丞相沈鈞,工部尚書周伯淳的府邸。”
“易王......”淩安朔喃喃地念了一句,又問道:“那個七皇子又是何來曆?”
淩安朔這些日子也隨著文武百官上朝參與政事,除了八皇子九皇子年紀尚小不必上朝,五皇子在外,這個七皇子淩安朔卻是沒有見過。
“傳言七皇子小時曾與父母出遊,一場意外父母雙亡,他已經也雙腿殘廢,當時皇上也在場,微服私訪。皇上見他可憐,收為養子,賜名上官健。但至今雙腿之疾不曾治好,行動不便,所以皇上也允許他不上早朝,所以也鮮有人能見到他。”鷹已經將這些底細查了一遍。
淩安朔點了點頭,“這些人都不要排除嫌疑,盯緊了有什麼消息記得及時上報。”
“是!”鷹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