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皇叔也在這裏。”上官雪瑤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嗬,侄女兒可是難得叫本王一聲皇叔啊!”剡王笑了笑,也並未在意,而是徑直朝著上官雪瑤的走過去。
路過淩安朔和花娘身邊的時候,剡王突然停住了,他看著淩安朔,居然有些怔然,這張臉和他皇兄的相貌也太過於相似了,看著他,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皇兄。
難不成...他就是......
剡王對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麼多年了,終究是找到了嗎?
“咳咳!皇叔!”上官雪瑤看到剡王緊盯著淩安朔,便知道他可能已經猜到了一些苗頭,便打斷了他。
“侄女兒,不知這幾位是?”剡王並沒有轉頭看著上官雪瑤,而是繼續打量著淩安朔問道。
然而淩安朔對於剡王的問話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舒服。
“在下淩安朔,見過剡王爺。”淩安朔說的不卑不亢,又別過臉看著花娘,介紹到,“好友,花子良。”
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二十年前執意要送自己去東朗國當質子的人,可是真正見到了這個人,他卻不覺得這個人有多可惡。
淩安朔。剡王在心裏默念了一遍這個似曾相識的名字,忽的反應過來:北辰國戰神威遠大將軍——淩安朔!
居然會是他!就算剡王的消息再怎麼閉塞,淩安朔的的名號他還是知道的四國之中也鮮有人會不知道這個北辰國的常勝將軍,殺伐決斷,有勇有謀,是難得一遇的奇才。
但是卻聽說淩安朔出身將門,父親便是一個將軍。誰能想到他真正的身份居然會是南越國的大皇子!
“既然都是侄女兒的朋友,就多留幾天,也好陪陪本王,本王可是好久沒有遇到個能說話的人了!”剡王說道,想讓他們留下來。
上官雪瑤哪裏會同意,她們現在已經暴露了身份,其他人遲早會得到消息,恐怕路上難免有些埋伏,再不趕緊走危險隻會越來越多,她立馬上前對剡王說道:“謝謝皇叔好意相留,隻是雪瑤出皇宮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怕父皇掛念,便不好在外逗留,望皇叔見諒!”
剡王也猜到了幾分,大概上官雪瑤也才找到淩安朔,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笑了笑:“也好,這不毛之地侄女兒還是不要久留為好!”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奇形怪狀的玉石,遞給了淩安朔,說道:“這位小兄弟看起來頗和本王眼緣,初次見麵,本王也沒什麼好東西,就將這帶了多年可是不值錢的玉送於你,也算一點心意!”
淩安朔卻沒有接,淡淡地說道:“多謝剡王爺好意,在下還是不奪人所愛了!”
“什麼話!本王說送你就是送你,莫要再推辭!”剡王看他沒有接,直接塞到了他的手上,說道,“好好拿著!怎麼也是本王的一片心意!”
“那多謝王爺!”淩安朔說道。
花娘看著拿塊玉石,又看了看這個剡王爺,看來這個人並非外界所傳的一般。
“太守!你看公主回龍城才幾個人跟隨,是不是不太安全啊!”剡王對太守說道。
“剡王爺說的對!下官立馬派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護送公主回龍城!”太守趕緊點頭稱是!
上官雪瑤原本覺得不用太過於招搖的,那麼多人目標太明顯,可是又仔細想了想,無論如何路上也是有刺客,還不如多一些隨行的也安全一些。便答應了下來。
一行人又開始出發,向著龍城而去,隻是這次不再是孤零零的兩輛馬車,而是一支裝備齊全的隊伍。
馬車上,還是淩安朔,花娘和阿離一輛馬車。
“主人,那個剡王爺為什麼要把那塊石頭送給淩將軍啊?”阿離不解地問,“送塊石頭還不如不送呢!”
“因為那可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花娘說道。
阿離一下子激靈起來:“難道價值連城?”
“那是一塊兵符,可調動在南越國西南部的一支十萬軍隊。”花娘淡淡地說道。
花娘此話一出,阿離和淩安朔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花娘,淩安朔拿出那一塊玉石,仔細地看了起來。
這玉石奇形怪狀的,也說不上來到底像什麼東西,可是質地卻是很好的,拿在手中的質感非常好,是塊上等玉。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塊其貌不揚的玉,居然會是能調動十萬軍隊的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