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阿離那個不饒人的嘴巴是和花娘學的!
丁乾看到公孫玉忍俊不禁的模樣,才反應過來花娘原來說的是他,一副心痛的樣子:“子良兄這可就冤枉我了,我那麼好心邀你們去看古玩,哪裏是什麼老虎啊!”
“話說回來,你們不會是躲著花俊傑吧?那個丞相嫡子!真的是和子良兄太像了!”丁乾說道:“難不成你們有什麼過節?”
花娘沒有說話,也不想解釋什麼。
公孫玉見氣氛尷尬,便解釋道:“子良兄和花俊傑公子應該是很遠房的表親,不過可能有些家族的過節,這種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太好奇了,以免勾起了什麼傷心事多影響心情!”
“哦!原來如此!”丁乾識趣地閉了嘴不再多問。
“對了,我們買些點心回去給阿離。”公孫玉想到現在應該還在太史府呼呼大睡的阿離,還有她所說的各種點心。
公孫玉三人走進了一家茶樓,將裏麵好吃的各種點心都要了一份,讓他們用食盒裝著,好給阿離帶回去,他們則坐在一旁喝茶等著。
“子良先生,我們又見麵了!”一個爽朗的女聲在耳邊響了起來。
花娘抬頭,正好看到上官雪瑤和淩宇陽衝著自己笑。
這個京都實在是太小了!花娘感歎道,出一趟門都能遇到好幾個認識的人,看來還是少出門為妙啊!
“上官姑娘,宇將軍!你們怎麼一起?”花娘問道。
“我現在住在將軍府上,而且我對北辰國的風土人情並不熟悉,宇將軍帶我出來走走。”上官雪瑤倒是沒有對花娘避諱,她在北辰國並不認識其他的人,對這個“子良先生”的感覺也並不壞,倒是可交的朋友,她現在最缺的就是能幫她找人的朋友。
原來上官雪瑤現在住在將軍府,花娘倒是挺驚訝的,難道她已經察覺到淩安朔了?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白檀曾與花娘說過,她覺得淩安朔就是上官衍,可是卻還沒有證實。
上官雪瑤,上官語卿...紛紛出現在北辰國,估計還有其他的南越勢力也未可知,看來南越國這平靜的水麵下實則已經波濤洶湧了,她要趕快查出淩安朔到底是不是上官衍。
不一會兒,店裏的小廝將已經裝好的點心帶了上來:“幾位客官,你們要的點心已經好了,一共是一兩五錢。”
公孫玉將銀子給小廝,然後接過了食盒,對上官雪瑤他們說道:“上官姑娘對北辰不熟,在下推薦這家店的桂花糕和珍珠丸子,都是極好的點心,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多謝!”上官雪瑤說道。
丞相府。
“你說俊傑遇到了誰?”花浩南手中的筆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回來稟報的雷護衛。
雷護衛抱拳說道:“是大小姐!雖然她是一身男裝打扮,但是少爺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少爺本來邀小姐相敘,被拒絕了。”
快三個月了,再也沒有過她的消息,還真的以為她會因為自己的狠心而就此消失,沒想到她的堅韌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在花浩南恢複得已經差不多的時候,雷護衛還是把真相告訴他,從遇襲的時候花娘奮不顧身的相救,再到後來李氏在昏迷時對她的所做所為。大家心知肚明,隻是因為花浩南不再允許相府內談論大小姐的事情,再也沒有人提起過這些。
花浩南並不後悔將她趕出相府,對他來說,那已經不是他的女兒了,難道要每天都看著自己女兒的臉卻忍受著她是別人的事實嗎?他做不到。
可是這個“女兒”卻為付出了那麼多,她也是個無辜之人。
“可知她現下住在何處?”花浩南問道。
雷護衛答道:“屬下打聽道,大小姐現在化名花子良,住在太史府,與太史之子公孫玉,禮部尚書之子丁乾友情頗深,並稱京都三雅。而且好像還和...威遠將軍有聯係。”
威遠將軍淩安朔?花浩南才想起來,上次花娘在寺廟遇險,還是淩安朔插手救下的她,難道這些日子是他一直支持著花娘?罷了,終歸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那公孫玉丁乾與她又是什麼交情?他們知不知道她的女子身份?花浩南想不通,也不願再讓自己多想。
“你再找兩個得力的人繼續看看她有什麼動靜吧。”花浩南說道。
“是。”雷護衛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