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人可能是相府的人?”淩安朔問道。
鷹點了點頭,說:“她最後是走的時候確實是回了丞相府,雖然屬下沒有跟過去,但是除了丞相府的人之外,誰還會這樣做呢?”
“既然是丞相府的人,為什麼還要蒙麵呢?”淩宇陽不同意鷹的說法。
“這......”鷹也覺得奇怪。
淩安朔蹙眉,按照鷹的說法,那人早就知道鷹的在暗處觀察花以媚了,可是為什麼現在才出來?那人與花以媚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花以媚這段日子也早就發現了鷹,隻是不動神色而已?如果是這樣,那她這段日子以來的正常應該也隻是為了做給鷹看的吧。一想到這裏,淩安朔的眼裏有了一絲深意。
“女的?”淩安朔問了一句。
鷹楞了一下,隨即又點了點頭,他覺得有些丟人,連一個女子都打不過,然後又補充道:“她隨身帶了匕首。”
淩安朔突然想到那天在林府,那個與自己交手的女人,會不會和鷹遇到的黑衣人是同一個人?當時與她交手的時候確實覺得她的武功不錯,但是那個時候她體力不支,所以自己才會輕而易舉地將其製服了。
“你先下去吧,明天到莫副將那裏去報到,再去訓練一下吧。”淩安朔對鷹說道,讓他下去。
“屬下知道了。”鷹退了下去,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每次沒能完成任務將軍都會讓他們到莫副將那裏接受更加嚴格的訓練以示懲戒。
看到鷹出去了,淩宇陽打趣道:“大哥為什麼派人去探取那相府大小姐的事情?莫不是大哥對人家起了心思?”
淩安朔沒有說話,隻是給了他一記白眼,便又研究起了剛才手中的事情。
淩宇陽聳了聳肩,識趣地閉了嘴。
此時的花娘已經換下了夜行衣,雖然今晚什麼也沒有打聽道,但是至少趕走了自己身邊的眼線,心裏就舒坦了不少。
借著月光,花娘看著手中的令牌,上麵隻有一個老虎圖案,並沒有字。花娘對人間的這些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也猜不出到底是誰派來的人,隻好將令牌放進了抽屜了,然後躺回了床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扶桑已經端著洗漱的水進了房間。
“小姐,該起來了!”扶桑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著東西。
“嗯。”花娘應了一聲,便起身了。
“剛才一大早的夫人就讓人來傳話了,說是讓小姐與老爺夫人他們一起去定國侯府去喝喜酒,所以小姐今天得快點了,莫讓老爺夫人等急了。”扶桑說。
定國侯府?喜酒?
“誰成親?”花娘問。
“就是定國侯的二世子蔣基呀,娶了工部尚書府的嫡三小姐。”
定國侯府的二世子?花娘不清楚,但是對於定國侯府的大世子蔣子皓花娘倒是知道的,一個風流成性,不學無術就知道吃喝玩樂的世家公子哥。
“二世子?那侯府的大世子也娶了親?”花娘問道。
扶桑搖了搖頭,有點無奈地說道:“哪家父母會願意將女兒嫁給那整日就知道欺負弱小,調戲良家婦女的人,那大世子的臭名已經遠播在外,誰人不知?定國侯都快被他氣死了!”
其實那蔣子皓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拜花娘所賜,三年前蔣子皓強搶良家少女,那少女不堪羞辱,又不願家中老父老母受那定國侯的壓迫,隻好在午夜子時將花娘喚了出來簽下了花契。
盡管蔣子皓所做所為實在讓人覺得氣憤不已,但是花娘是妖,雖然插手了人間之事,但是卻不能殺人,不管他是不是十惡不赦。
所以最後花娘也隻是幫助少女擺脫了困境,讓她們一家平安的遠離了蔣子皓,不過也令蔣子皓的惡行人盡皆知,最後在混亂中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定國侯也算是一代忠良,知道自己兒子的這些行為被氣得一病不起,差點將他逐出侯府,但是定國侯夫人以死相逼,終於留得他繼續在侯府,但是他的日子卻過得一日不如一日,那定國侯就當沒有這樣一個如此丟盡他的臉麵的兒子,定國侯夫人雖然心疼他,但是也是恨鐵不成鋼。
也不知道現在的蔣子皓有沒有悔過自新,畢竟變壞隻需一時,變好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那也是他自作自受,誰叫他盡會欺負人!”扶桑又解氣地說了一句。
花娘聽了也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