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地麵,天台上劉誌邪盤坐在地上,
雙眼緩緩睜開,一口濁氣緩緩吐出,一旁的陌冰此時也鬆了口氣,一身的疲憊襲來。如果說當初拚命逃亡算累的話,那麼現在在劉誌邪旁邊精神高度緊張坐一晚那就算疲憊了。
“老大,感覺怎麼樣?”陌冰摸了摸劉誌邪手臂,感覺溫度恢複的差不多了,低聲問道。
劉誌邪揉了揉左手手心,就在剛剛,手心那股灼熱感瞬間消失,能感覺到體表溫度在漸漸上升,厄運在漸漸被陽光驅散著。“暫時沒事了,回去了。”劉誌邪一個挺身,盤著的雙腿不合常理的彈起,活動了下有一絲麻木的雙腿,轉身看向陌冰問道“木蕊怎麼樣了?”
陌冰一臉凝重回答道“估計嚇得夠嗆,我把她打暈了,不知道現在醒沒醒。”當時的情況太過緊急,沒有時間考慮,打暈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簡單的方法。
兩人順著樓梯走下樓,路上還碰到不少來得早的員工,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抱怨這該死的電梯,沒有機會兩個渾身灰塵的劉誌邪陌冰。
踏出大樓,劉誌邪一扭身,渾身骨骼劈裏啪啦一通亂響,就像放了一千響的鞭炮一樣。趕緊回到酒店,劉誌邪二話不說先到木蕊的房間,推開門果然木蕊還沒有醒。皺著眉頭坐在床沿上,劉誌邪看了看木蕊的臉色還算正常,但就是不知道陌冰那一下打的究竟有多重,按理說昏迷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逃過一劫的劉誌邪站在窗前點燃香煙,昨晚的事就真如同電影裏演繹的一般,鬼神莫測。在劉誌邪手裏的刀刃劃過魂體的頭部時,一股前所為見的寒冷順著刀刃侵蝕,感覺不對,劉誌邪立馬丟下了手裏的刀刃,不過寒氣還是進了身體。那種死屍般的寒冷讓人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約摸過了接近一個小時,劉誌邪摁滅了第十八個煙頭在煙灰缸裏,床上的木蕊一聲惶恐的叫聲響起。
木蕊驚恐的彈坐起來,慌張的抓著手裏的被子四處看。“木蕊,木蕊,是我!是我!”劉誌邪連忙回到床邊,雙手托著她肩膀搖晃,不停的呼喊希望木蕊能冷靜下來。
終於,木蕊的眼睛漸漸有了聚焦,兩眼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劉誌邪,嘴裏重複著什麼劉誌邪的名字。哇的一聲,木蕊一頭栽進劉誌邪懷裏大哭起來,緊繃的神經瞬間得以釋放,眼淚不停的流出來,悲痛欲絕。不知道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還是慶幸劉誌邪能再回到她的身邊。
“沒事,沒事了。”劉誌邪皺著眉頭拍著木蕊的後背,這種事對於他大老爺們來說就算是夠受的了,沒想到現在還要讓一女的一同承受。他現在很後悔當時為什麼會把木蕊給帶上,愧疚看著哭的像個淚人的木蕊,真是造孽啊!
“小蕊,沒事了,都過去了。”劉誌邪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強烈的愧疚驅使著他不斷的安慰木蕊,心痛不已。
足足過去了一周,木蕊那丫頭才漸漸恢複了以往的色彩,臉上也漸漸出現了些許笑容。那晚的事三個人沒有誰再提起,都仿佛沒有發生一樣,一切都如同一場夢境。劉誌邪自那晚之後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一切都恢複了平靜,那晚的夢就像被盜走了一般,無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