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娟娟指揮毒蜂,成群結隊地朝著南宮賀龍派來的人蟄去的時候,冬梅大吃一驚,卻又不禁抱怨了一聲,“宋姑娘,你要是有這樣的本來,為什麼不早一點亮出來呢?”
這些毒蜂,可是聰明得緊,要是早點亮出來,看到南宮賀龍那樣龐大的隊伍,君王府四處冒藤的黑煙,濃濃的火藥味,還有那滔天的火海,它們真的會聽從宋娟娟的指揮嗎?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它們都有求生的本能。就算是你家園子裏養的老母雞一樣,那天你要把它殺了,它即便無力反抗,也會把腿給蹬直了,垂死掙紮一番。
毒蜂也是一樣,看到那樣的困境,到時候,見人就蟄,還分什麼敵我?
宋娟娟雖沒有應答,可豆芽卻不這麼認為,她反問了冬梅一句,“要是你看到毒蜂,你有武功在身,會任由它來蟄你嗎?要訓練這些毒蜂,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成的事。”
南宮賀龍所派的人,見他們遲遲沒有跟上,又派了兩個回頭。結果,一樣慘遭宋娟娟的毒蜂追擊。
很快,他們便發現不對勁,不僅陳平放慢了腳步,跟普通人一樣,完全感覺不到對方有武功。他們去查水桶的人沒有跟上,回頭的人也沒有跟上。
陳平沒有內力支撐,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為首者想了想,自己的行蹤怕早就已經被陳平識破,倒不如直接當麵問個清楚。
“你到底在水桶上動了什麼手腳?”
陳平牽唇一笑,不可置否地說:“下了點藥。沒想到你們主子讓我回去,還派了那麼多狗跟著。”
陳平明顯察覺到了對方的殺意,他也不急著說破,他知道,即便他再怎麼將這些人惹火,他們都不會對他下殺手。
想他回去送信是假,想探清浮雲山的路才是真的。
就是百裏譽有舉國相送的曆史,那可是給他自己女兒的嫁妝,能換百姓平安,能逍遙過活,他送得心安理得。可是,那浮雲山可不是他百裏國的東西,那是月族的發源地,是月族的命脈,更是月離長存的地方。
如若不是有浮雲山的天地靈氣,月離的身體怎會保存得那麼好?他們同樣鎖情連心,月離若是真的離世,他百裏譽,又能好得去哪裏?
天下都知他是一個至情男子,又豈會順了南宮賀龍那廝的主意?
“敗兵之犬,如今對我這樣的人,你們都沒有資格亂發脾氣,任由自己兄弟犧牲,也不敢為我是問。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想讓我給你們引路,下輩子吧!”
看著對麵那張凶巴巴的樣子,陳平很是滿意,隻不過,拿他們發泄取樂,其實也沒有半點意思。無視對麵的怨恨,陳平索性躺在一旁休息。
被無視的人突然走到了陳平麵前,一把將他拉了起來,“雖然我不能將你致死,可是,我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兄弟們最近很久沒開過葷了,更是難以遇到漂亮的女人。
你小子長得不錯,比我們那裏的將士好上太多了。”
陳平閉上眼睛,輕輕歎氣,一樣在軍營打滾多年的他,自然知曉那裏麵時不時有男男發泄的方式。聽他們這樣的口氣,加上此時搭在他身上的大手,無比怪異的姿勢,還有那羞恥的動作。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饑渴?
陳平猛然搖頭,眼裏的震驚與不可思議被那為首之人當成笑話。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驚呼,“不是吧?陳平你還有這樣的癖好?”
這個冬梅是不是瘋了?沒看到他現在受製於人嗎?對她的話,陳平驚出一身冷汗,拚命搖頭,也忘記了怎去呼救。
說實話,來了這麼三個水靈靈的大姑娘,他們怎麼可能對陳平下得了手,“來得正好,大爺我正愁著沒地方發泄呢!若不是他惹起了我們的怒火,你們也不至於這樣倒黴,要怪,那就怪他吧!”
宋娟娟她們三人身上突然閃過一陣惡寒,這樣的人,也虧得是南宮賀龍的手下。
不等那人朝她們步近,宋娟娟馬上發起嘯聲,引來毒蜂。
他們幾個卻不是之前那樣的軟柿子,身上的武功內力不容小覷。雖有毒蜂抵擋,卻也始終無補於事。
看得成群的毒蜂慢慢減少,那些大漢個個凶猛無比,冬梅也管不了那麼多,拔劍殺了過去,“難怪你說毒蜂對付不了他們的武功,我來幫你。”
“冬梅姑娘,小,小心!我也來幫忙!”豆芽也加入到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