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暗衛,一個去通知軒轅沛楠,一個去通知南宮賀龍,僅留下兩個,緊盯著唐墨染。隻希望,這些中毒的人,好好說話,不要輕舉妄動。
看著就剩下他們二人,林元旦再次鼓動大家躁動不安的心。
“不行,月宋那賤人有少主護著,少主怎麼會管我們的死活?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人,竟對自己的同胞下手,要是我死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想想今日那些被軒轅沛楠下令炸死的人,大家心寒不已。
“沒錯,就算我們要死,也得拉幾個墊背的。”
“將剛剛剩下的那些菜肴,給她們兩個吃,讓她們也嚐嚐這個滋味。”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愣是將那兩個女暗衛逼得無路可退。
“你看好小公主,我去對付她們。”她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將長劍對準了鬧事的那些廚子。
實在想不明白,她們明明親眼看著這些人下廚,唐墨染跟林元旦都沒有動手的機會,吃的東西,也都是這裏現有的,怎麼就會中毒?
“你看,她們還真的要對付我們了。”
“我們人多,不要怕她。這裏麵有毒,我們遲早都要死了,還管那麼多幹嘛?”
怎麼辦?要對她們下手嗎?那女暗衛很是糾結。
原因無他,她們可是將這些都當成了家人,能回來吃上一口她們故國風味的飯菜,那也是她們最大的安慰。說到底,今日軒轅沛楠的行為,又豈能不讓她們寒心。
為了防止秘密試驗的消息傳漏出去,此次製造炸藥的人,可都是南宮國值得相信的能人。裏麵還派了不少暗衛看守。可是,霎時間,在慶功的宴會上,被炸成什麼模樣?
愣神之間,廚子已經奪走了她的長劍,端著方才剩下的菜肴,往她的嘴裏招呼著。
誰說廚子就不能懂武,不會用劍?這不,那人借著剛才奪來的長劍,一招一招向另一個女暗衛招呼著。
場麵開始混亂,各個廚子誰也不甘示弱,就算肚子難受,也要將東西給她們塞進去。
所幸的是,他們也就是揚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吃下去之後,也再沒有為難她們,而是抱著肚子,屁顛屁顛地找個隱匿的位置,方便去了。
咦,真的好巧,你也出來方便啊?這下,可熱鬧了。大家可以一起哼個小調,唱個小曲,就算沒有那樣的心情,拍拍蚊子,放個屁,那也是極好的。
那麼多人,一定可以共同譜成一個完美的交響曲。
至於交響曲是什麼,那就等裝暈過去的唐墨染自己理解理解吧!反正,那兩個始終不敢走開的女暗衛,可是在她的身邊,響屁放個不停。
拜托,別憋了,很傷身的。你們再不去方便,就得把你們都敲暈了。
唐墨染與林元旦暗示了一番,得到唐墨染的信息,他們從後麵找來兩根粗木,兩個一同用力,從背後將
這兩暗衛敲了過去。
隻可惜,唐墨染的用力沒有林元旦的大,不痛不癢的。女暗衛回頭,見一直清醒著的唐墨染。想不知道這是唐墨染布的局也就很難了。
林元旦眼疾手快,見那女暗衛瞪大的雙眼,想都不想地就往女暗衛的頭頂發出重重一擊,鮮血隨著她的頭頂緩緩流出。
林元旦大驚,駐在原地不停發抖,“我,我,我殺人了。”
“別怕,她不死,我們就得死了。你殺了那麼多的豬,還怕殺人嗎?她這樣蠢的人,連豬都不如。別想,我們快走吧!”唐墨染用力扯著他的手臂,將他的手拉了起來,要與他一同離開。
直到木棍哐啷一聲落到地上,林元旦才從恐懼之中清醒過來。
什麼?唐墨染居然在拉著他的手?上一次,那是跟她去逛市集的時候。那個時候,這個女人,是願意嫁給他的未婚妻子。
心裏有一種叫做幸福的玩意在美滋滋地蔓延,臉上不經意流露出甜美的笑意。
唐墨染回頭看著他,傻傻的,往他臉蛋上一捏,“旦旦,你在想什麼呢?我們現在可是在逃難。”
唐墨染可不認識這裏的路,要想出去,還的依仗林元旦那才可以。
林元旦回過神來,雙眼無聲地落到唐墨染的肚子之上,“放心吧!就算我拚了命,也得將你帶回君王殿下的府上。豆豆,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唐墨染點了點頭,“旦旦,對不起,隻要你願意,我以後一定會讓軒轅戰好好補償你。”
苦笑了一聲,林元旦無所謂地搖頭,“我不要什麼補償,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如果可以,我想當孩子的幹爹。萬一,我去了,也好給家老有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