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染說幹就幹,秦壽隻想著見識見識唐墨染的機關要術,陳平跟徐安隻聽到她說,有辦法籌備軍費,冬梅更是沒想太多,一切隻管聽從主子的安排。
月塵真的被嚇到了,怎麼唐墨染這三言兩語地就說拆了君王府。讓自己的府邸打開門來做生意?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直到他們拍案叫定,紛紛“行動”起來,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站住!事關重大,必須從長計議,經過師兄的同意了嗎?設計圖畫出來了嗎?那麼大的經費,豈是你一個人說給就給?你真當自己是秦盟的當家了嗎?
既然你們現在,要錢沒錢,要計劃沒計劃,全部都是空說。這改建了,就可以拿出三千兩了嗎?一樁歸一樁,趕緊解決現下的事情,是才真的。
昶禦進宮很久了,眼下也不知道怎麼樣,你們都不擔心嗎?”
月塵這提醒來得及時,要不是她,大家都忘了百裏昶禦還在皇宮。即便軒轅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說到真假公主一事,想必也會大做文章。
唐墨染讓陳平去打探消息,讓冬梅等人做好君王府跟公主府的平麵圖,布置好區域,將大家遣散,便帶著月塵跟秦壽回到念奴嬌。
誰知,剛剛走進門,就聽到裏麵的兩幫人在爭吵。
問過宋媽媽才知道,他們是張侍郎的長子跟蕭文彪兄弟在為張側妃的死在互相刁難。
本來,軒轅沛楠不計較蕭太子妃的過失,蕭家已經是占了莫大的便宜,現在更是以多欺少,兄弟二人齊齊給張侍郎的長子施下馬威。
“張友亮,你再敢汙蔑太子妃娘娘,休怪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張側妃算什麼?她頂多就是一個妾,太子殿下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誰會為了她這個已死之人,跟我們丞相府大動幹戈?放聰明著點…”
“你要是給我們跪下道歉,本公子就考慮放你一馬!”
蕭文彪一如既往地張狂,這讓唐墨染想起當日街邊擺攤,林元旦所受的傷。
本來,他們是軒轅沛楠的人,也算是他的錢袋子,看在軒轅沛楠的麵上,唐墨染已經不去追究之前的事情。
即便是蕭文彪多次打念奴嬌的主意,將裏麵的東西照版煮糊地弄到自己的逍遙樓,唐墨染也不曾出聲。
隻不過,這次,他們如此咄咄逼人,要與張侍郎之子相爭。
本來痛失女兒,張侍郎就已經對蕭丞相存有芥蒂,要是再讓自己的兒子在他們手裏吃虧,定然不會再如此忍氣吞聲。
為了避免張侍郎跟軒轅沛楠反目,也好好滅一滅蕭家等人的威風,唐墨染決定出麵幹預此事。
兩名手下一左一右地將張友亮壓到蕭文彪的跟前,使勁將他往下按。但張友亮卻一點都不肯屈服,咬緊牙也要支持下去,斷斷不能輕易給自己的仇人下跪。
“好,有骨氣,我敬你是條漢子!”唐墨染人還沒有現身,聲音就傳了出來。
大家衝著聲音的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唐墨染慢條斯理地走了過去。
“蕭公子莫不是又看上別人的什麼才華,想要聘請到逍遙樓去?隻不過,為什麼偏偏又是在我念奴嬌裏找的人?難不成,真的就想將我念奴嬌給搬空不成?”
說來也是嘲諷,蕭文彪拿不下唐墨染不止,就是看中了幾個舞姬,也被軒轅戰給堵了過去,隻好隔三差五地往這裏走,能學多少是多少。
難不成,這念奴嬌就是跟他相衝不成?他就不相信,這不是念奴嬌的人,她也管上了,要跟丞相府作對。
“唐姑娘,此事與你無關,你還是不管為妙。”蕭文彪提醒道。
“在念奴嬌發生事情,居然還跟我這個老板無關?那麼,以後誰還敢來?”唐墨染笑問。
她緩步走到張友亮的跟前,抓起那兩個手下的手,用力試圖將他們的手拿開。
可是,沒有蕭文彪的命令,他們根本就不將唐墨染放在眼裏,抓得死死的,半點也不肯放鬆。
“最近念奴嬌發生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還請蕭公子高抬貴手才是,要不,你等他出了念奴嬌再繼續?”唐墨染不悅地說。
蕭文彪扭頭避開,似乎根本不打算給她麵子。
“蕭三公子,當日街頭我跟你的賬,似乎還沒算吧?你以為,今日的唐墨染,還是之前那個任你欺負的黃毛丫頭嗎?
我這裏,不僅有君王殿下跟太子殿下的支持,還有秦盟少主,月族大小姐,貴賓房上還住著兩位北辰國的貴客。
你如今在我念奴嬌撒野,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還是說,最近念奴嬌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你有關?你就是存心跟我作對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