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江靜羽將那株花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甚至於上次我一氣之下毀了那櫻玫蘭,她找上我時我能看到她眼底明晃晃的殺意……
不管我做什麼,她都從未在意過我一點,哪怕是一點點。
如今想來,當初為什麼要給自己找事啊?也是可笑……”
南宮景聽著著實咂舌,平日裏宮域對江靜羽雖然遷就,但實在沒想到情深至此,竟為江靜羽做的這個地步。
也難為他這樣的性格還一直沒說出口,當是苦不堪言。
“我做為外人不好說些什麼,但是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好好想清楚,到底怎樣選擇。”
南宮景歎了口氣,著實也是安慰中帶些唏噓,感情的事,誰說得準呢?
宮域思緒越發混亂,無盡的糾結折磨的他頭暈欲裂,到底該不該放手……
南宮景見他這樣,起身讓門外的管家去酒窖取幾瓶他老爹珍藏的好酒。
“二少爺,您要的酒。”
管家和幾名下人將酒去了來,抬眼竟看到走道貼著牆的淩巧沫。
淩巧沫豎起中指在唇邊,意思很明顯。
管家明了,若無其事的與下人重新出去了。
南宮景一向眼尖,自是沒放過這些眼神交流,餘光睨了眼走道,也是心領神會,對著埋首的宮域道,“既然這樣,我陪你喝?”
淩巧沫暗暗記下了事情原委,轉身又悄悄進了書房。
……
千芯瑩被救走的那天,林瑞欣過的可不是那麼的好。
月色朦朧間,她獨自一人穿過幽深的胡同走到一個古老的宅院,她在門前站定,盯著那曆經滄桑的門匾有些踟躕。
她知道這一次顧菲琴肯定是大發雷霆的,畢竟她第一次就把事情搞砸了。
寧府,寧家的老宅子,寧依言的父母死後顧菲琴便買了下來,這是寧依言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同樣也是顧菲琴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顧菲琴恨透了寧依言的,所以選擇將她和寧依言最美好的地方變為地獄,她所有要殺的人,所有殘忍對的事,都在這已經沒人的老宅子進行。
這次林瑞欣從林以風那問來顧菲琴所在,就知道顧菲琴這是等著她來認錯的。
事已至此林瑞欣也不能逃避什麼,更何況,她有的選擇嗎?自嘲一笑後咬咬牙邁步走向那有些恐怖的宅院。
就在她將門費力的推開後,咿呀一聲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便有人粗魯的將她手臂壓住,她並沒有反抗,那兩人動作迅速的把她壓到了大堂內。
林瑞欣跪在地上,抬眸便看見顧菲琴端坐在主位之上,端著青花瓷杯細細的品著茶。
半響,顧菲琴募得將那茶杯狠狠的超林瑞欣砸去,茶杯在林瑞欣的腳步碎裂,啪的一聲脆響,讓林瑞欣心中一顫。
蒼老的聲音帶著慍怒的在林瑞欣耳邊響起,“怎麼,啞巴了?”
“孫女給奶奶道歉,是我辦事不力,讓那賤人被救走了,請奶奶責罰!”
林瑞欣見狀滿磕頭匍匐在地,聲音不敢有半點顫抖,鏗鏘有力。
“我沒你這樣窩囊的孫女!”顧菲琴聞言更是氣憤,謔的起身指著她怒斥道,“你知不知道我盼這天盼了多久!?你居然就這樣讓她走來了!廢物!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