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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千芯瑩很積極的配合著治療,在他們麵前雖然低沉了些但也還算樂觀。

其實卓淩軒真的沒想到,他眼前的女孩,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曾幾何時,那個一直被他護在身後,隻會甜甜喚他軒哥哥的小女孩,開始學會了經曆重創後強笑著說沒事,暗裏卻獨自****傷口了?

她學會了將傷痛埋在心底,不讓他擔心,可當他看著這樣的她,他寧願她能大哭大鬧到痊愈。

卓淩軒當然也知道這是一種成長,他也為她的堅強而欣慰,可他又如何不知這是一個殘忍的過程?

可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純淨的世界被黑暗漸漸渲染,卻無力去阻止,因為這是她的人生,她總要經曆些挫折,這是不可避免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能讓自己變強,再去保護她,不讓她傷害。

他不能阻止這世界的黑暗,但他可以為他製造一片潔白。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在他做些什麼之前,千芯瑩會主動提出想要學些本事保護自己。

在卓淩軒微愣的表情之下,千芯瑩順勢坐入他的懷裏,捧著他的俊臉嘟著嘴不悅道,“卓淩軒,我和你說認真的!”

卓淩軒不禁輕笑出聲,伸手將她放在臉上的手拿開,順勢俯身吻上她的紅唇,卻並未說話。

“哎呀別鬧,我和你說認真的。”

千芯瑩掙開手捂住自己的嘴,惱怒的瞪著他,在卓淩軒看來卻嬌羞的不行。

他盯著她半響,身子向後邊的沙發靠下去,千芯瑩也幹脆枕在他的腿上,等他的下話。

“難道你是嫌我不行?”

卓淩軒挑眉,輕笑著反問她。

千芯瑩當然知道他指什麼,無奈的歎了口氣嘟囔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叫你教我,要麼你會心軟,要麼我會撒嬌的……”

“那好吧,你放心,交給我就好。”

卓淩軒不由失笑出聲,貌似真是如此,把玩著她的長發,思量片刻後頷首。

……

在愈痂草的幫助下,千芯瑩終於在一個多月後恢複了,可惜的是,完美的錯過了南宮景和淩巧沫的婚禮。

忙完在淩盟的工作,卓淩軒帶她去帝桀見了楚念誠和孟之夏夫妻一麵。

可想而知的,與其讓其他陌生人來教她,不如讓楚念誠來的實在。

由於孟之夏需要帶楚暮年沒什麼太多時間來訓練千芯瑩的緣故,千芯瑩不得不認了楚念誠做師父。

接下來的訓練都是在帝桀進行的,帝桀是個好地方,要什麼有什麼,而且特別安全。

用千芯瑩的話來說那就是,“自是徒兒主動找師父討教才是,哪有徒弟架子這麼大,還要師父找徒弟的?”

在千芯瑩的潛意識裏,帝桀應該是個比暗堂還要昏暗陰沉的地方,畢竟稱霸黑界的組織呐!

可當千芯瑩到了帝桀才發現,簡直驚得她無話可說。

What?!說好的稱霸黑界的黑暗組織呢?這世外桃源般的安居樂業,人們其樂融融的場麵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