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壞笑的大叔指著旁邊的小屋,意思是告訴葉川,如果看好誰就把誰帶進小屋裏,一個可以,兩個也可以。
我勒個去,葉川哪見過這陣勢,家裏長輩鼓勵小女孩和別人三匹,這叫怎麼話說的!?
夜已深,舞會漸入高潮,已經有些荷爾蒙過剩的牲口開始把少女朝小屋裏拉,假設少女不同意,反過來把男的一頓暴揍,那可就熱鬧了,周圍的人會上來起哄,大概是覺得這哥們沒能把喜歡的姑娘拖上床,比較沒有本事吧。
許多牲口的眼睛已經不對勁了,狠狠盯著葉川,誰讓他身邊的少女最多呢,現在已經不是三匹不三匹的問題了,而是群匹!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葉川還是決定不和這些少女們曖昧了,要是一個不小心留了種子在這裏,葉川可不想自己的孩子變成一個原始人。
糾纏不清,跑還不行嗎?
唰~
葉川雙腿發力,當即就消失在黑暗中,引發一片唏噓和一片驚歎的聲音,部落裏的少女是不懂控製感情的,看葉川跑了,以為是覺得自己太醜,不喜歡自己,不少女孩子哭了出來。
……
“主人,你跑的太對了,我檢測到那些女孩子的古怪生理波動,波動幅度比她們看到糖果的時候還要強烈,假設你不跑的話,可能會被她們當成食物哦。”小白跑到葉川肩膀上,一本正經道。
“你懂個屁啊。”葉川在小白腦袋上彈了一個崩豆,這小家夥根本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居然把欲望和食物聯係在一起,搞的葉川哭笑不得。
葉川和小白坐在樹上,周圍除了蚊蟲有點多,倒也可以稱作是鳥語花香的好地方,本真,自然。
噗呲~
突然從遠處叢林裏傳來一個聲音,似乎是刀鋒穿過身體發出的!
唰~
葉川一個箭步奔過去,隻見在小溪邊,一名部落少年正在砍下同部落中年人的腦袋!葉川聽到的,便是砍腦袋的聲音!
少年知道葉川就在旁邊,依舊默不作聲,用手幾下就在濕軟的泥土中刨了一個大坑,把屍體扔進去,埋好,又清理了周圍的痕跡,至於那個被割下來的腦袋,則被他用樹葉包了起來。
“你就是葉川吧?”少年做完這一切,將人頭夾在腋下問道。
“是,你是誰?為什麼殺你的同伴?”葉川反問道。
少年非常冷靜道:“我叫牧,我殺他是為了你啊。”
“為我?”
“嗯,他正要去巫統哪裏報信,假設我不殺了他,被砍下腦袋的就是你了。”
“他們為什麼要砍我的腦袋?”葉川不解問道。
“因為你是自然人,一直以來,隻有部落才能夠培養自然人類戰士,如果巫統知道銀河係還有你這樣的存在,不屬於部落,一樣也成為了戰士,巫統一定會殺死你的,整個部落除了秦之外,任何一個巫師發現你,都會殺了你,砍下你的腦袋。”牧誠實道。
牧把沾滿血跡的手在河裏洗幹淨,他才十二歲,還是個孩子,但看不出他對於殺人有任何恐懼,腋下夾著一個死人的腦袋,牧走到葉川身邊,伸出手道:“聽說你有一種很好吃的東西,叫糖,我想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