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匹馬本來就不是這位農場主的,所以他當然不知道這匹馬的情況。但是他心裏還是懷著一絲僥幸,因為猜中哪隻眼睛的概率應當是50%。所以這位農場主說:“右眼。”
華盛頓把捂住馬右眼的手放了下來,馬的右眼並不瞎。
那位農場主說:“對不起,我記錯了,是左眼。”
華盛頓把捂住馬左眼的手也放了下來,馬的左眼也不瞎。
那位農場主說:“我又說錯了……”
警官說:“是的,你說錯了,因為這匹馬根本就不是你的。”
當對方列舉若幹可能情況要我們選擇,企圖難倒我們時,我們可以以其人之道而治之:用多項選擇的方法來反擊對方。
準確地使用概念
凡是喜歡教訓別人的人,自己最不願受到別人的教訓。
——司各特
在論辯過程中,我們所使用的概念必須明確。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明確某個概念所指的對象是什麼,也就是要明確一個概念的外延。
莊王外出打獵,登上高山,看見了老虎,嚇得趕快跑開;來到沼澤地帶,又看見了一條大蛇,嚇得他隻好回宮去了。
莊王召見楚子問:“我今天打獵,上山就看見虎,下澤就看見蛇,這恐怕是不祥之兆吧?”
楚子說:“一個國家有3種不祥之兆:有賢者卻不知道他,是一不祥;知道了卻又不用他,是二不祥;用他又不委以重任,是三不祥。所謂不祥就是這3種。你說的情況和這些都不相同,上山見虎,因為山是虎的家;下澤見蛇,因為澤:是蛇的穴。你跑到虎的家又跑到蛇的穴而看見了它們,哪裏是不祥之兆呢?”
楚子在這裏對國家不祥的概念進行了劃分,把國家的不祥之兆分成了3種:一是有賢者而不知,二是知而不用,三是用而不任。這就明確了“國家不祥”這一概念的外延,即它所包含的對象,反駁了莊王的迷信觀點,解除了他的疑慮。
1938年10月,美國著名電影藝術家卓別林寫了以諷刺和揭露希特勒為主題的電影劇本《獨裁者》。第二年春天影片開拍時,派拉蒙公司說:“理查德·哈定·戴維斯曾用‘獨裁者’寫過一出鬧劇,所以這名字是他們的‘財產’。”
卓別林派人跟他們談判毫無結果,就親自找上門去商談解決的辦法。派拉蒙公司堅持:如果卓別林一定要“借用”“獨裁者”這個名字,必須付出2.5萬美元的轉讓費,否則就要訴諸法律。
卓別林靈機一動,當即在片名前加了個“大”字,變成“大獨裁者”,並且風趣地說:“你們寫的是一般獨裁者,而我寫的是大獨裁者,這兩者之間風馬牛不相及。”說完揚長而去。派拉蒙公司的老板們一個個啞口無言。
卓別林通過對“獨裁者”這一外延較大的概念進行限製,將其過渡為“大獨裁者”這一外延較小的新概念。事後卓別林幽默地對朋友說:“我多用了一個‘大’字,省下了2.5萬美元,可謂一字值萬金。”
限製通常表現在某個概念前加上限製性詞語,它可以幫助我們準確地使用概念。如果該限製而不限製,就往往會被人鑽空子。
隋文帝楊堅先前嫌惡嫡長子楊勇,下令廢楊勇而立楊廣為皇太子,準備讓楊廣繼承王位。但楊堅臨終時,突然發現楊廣竟要奸汙自己的寵妾宣華夫人陳氏,於是急欲招楊勇進宮,以便改立太子,吩咐後事。當時楊堅又氣又急,大叫“召我兒”。由於沒具體指明召的是哪個“兒”,結果被楊廣和一些奸臣鑽了空子,奪了皇位。
通過減少某概念的內涵,可以使它過渡到外延較大的一個新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