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貓咪陪伴的日子,陳若蕊變得活潑了很多,井然跟她說話,她也會作出回應,點了頭,嘴角微微翹一下,雖然動作幅度都不大,但是井然很滿足,他能看到陳若蕊在一點一點的恢複。
井然給小貓咪起了一個名字,叫芯芯,是根據陳若蕊的名字取得,陳若蕊很滿意這個名字,雖然不出聲,但是她眼裏是看得見的高興。
那次事件以後,那四個人很快就去銀行兌現支票了,金額是一億美金,人真的是貪得無厭。
支票一拿出來,就被銀行的保安給扣下了,直接扭送到井然那裏。
井然坐在辦公椅上,姿態優雅,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四個人。
那四個人跪在地上,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低著頭,不敢看井然一眼。內心一片恐慌,完全沒有去兌支票的興奮勁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開了一盞燈,顯得整個房間幽暗又讓人覺得害怕。
“說吧,哪隻手碰了她。”
為首的那個男人顫抖的更厲害了,膽戰心驚。冷汗順著額頭滴落,濺落在地上。
下麵沒人說話,井然的語氣加重:“說!如果不記得了我就都切了。”
男子一聽這話,嚇得跪在地上給井然磕頭,連連求饒。
“對不起井少,我們不知道是您,也不知道是貴夫人,如果知道了,給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動您的人啊。井少,饒了我這一次吧,再也不敢了。”
“看來很頑固啊,不願意說那就把兩隻手都留下吧。”
語罷,就有兩個黑衣人走上來禁錮住那個男子,把他拖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把雙手按在桌子上,白皙的手,黑色的桌子,顏色極大的反差。
“井少,井少!不要,我知道錯了,井少!求求你!”
井然直接背過身去,留給他一個背影。
伴隨著一聲尖叫,有重物應聲落地。
井然心裏淡然,沒有人能夠傷害陳若蕊,如果傷害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隨後井然又帶著陳若蕊去了很多地方,包括米蘭珠寶設計展,法國珠寶設計展,比利時珠寶設計展等等。
這個時間段有些名氣的珠寶設計展他們都去了。
為的就是讓陳若蕊把生活重心從感情上轉移到工作上來。
陳若蕊骨子裏依然是深愛著珠寶設計的,每個珠寶設計展她都把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觀看每個作品,眼睛裏燃燒著興趣,甚至是狂熱的情感。
看著陳若蕊反應越來越強烈,井然內心狂喜,這個方法果然沒找錯。如果可以,這一次旅行結束以後,就讓陳若蕊回去工作,讓她投入工作,應該很快就能徹底消除宮博裕對她的影響。
陳若蕊在珠寶設計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過人的敏感度,還有著無限的熱情。
看她在新人珠寶設計大賽上的表現,就知道她就是穩穩的珠寶設計師,當仁不讓,假以時日,可以設計出讓全世界都矚目的珠寶。
潛力無限。
參觀了大大小小十幾個珠寶設計展以後,他們準備回國了,這趟旅行也即將結束,這次旅行經曆了近三個月,期間井然和陳家始終保持著聯係,
也一直跟陳老爺子彙報著陳若蕊的近況。
看著陳若蕊一天天的轉好,陳老爺子也就逐漸放心下來。
回國前一晚,陳若蕊正在和井然吃著晚飯,陳若蕊吃完了,規矩的把筷子擺放好。
看著井然,極其認真的說了一句:“井然,謝謝你。”
一字一句,說的異常清晰。
這是自打陳若蕊精神錯亂以後,第一次開口說話,第一句話就是謝謝井然,井然頓時覺得,他付出再多,再辛苦都是值得的,能換回來這一句話。
說完以後,陳若蕊站起來,對他鞠了一躬,然後回了房間。
雖然麵對陳若蕊的客氣感到不太舒服,但是這點不舒服完全比不上剛才的狂喜,三個月,陳若蕊終於開始清醒了。
三個月的舟車勞頓,三個月的辛勤部署,付出的一切終於有了回報。
隻要她清醒就好,別的可以以後慢慢來,他和陳若蕊還有大把的時間,不著急的。
回到國內,把行李交給屬下帶回去,井然開車帶陳若蕊離開,陳若蕊不解的看著井然,眼神在詢問,去哪裏。
井然神秘一笑,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陳若蕊也不再理會,安靜地坐在副駕駛,看著前方前行的路。
車子行駛了很久,一路舟車勞頓,導致陳若蕊坐上車不久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睜開惺忪的睡眼,環視一周,車上沒有人,井然呢?這是哪裏?這裏是……鄰市的海灘?
陳若蕊眯著眼睛打量著,越看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