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大廳,彰顯出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
這時,王深娥出現在宴會上。
王深娥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宴會大廳,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同時也暗自誇著自己閨女,真是有本事,嫁給了宮博裕那樣的鑽石王老五,還打電話來讓我參加這麼豪華的酒會。
自己還真是進了上層社會。看看這人家穿的,男的西裝革履,女的禮服華貴。真是有格調。
想到宮家的背景,王深娥挺直了腰板,大搖大擺的往裏麵走。
自己可是宮博裕的丈母娘,別人見了都要巴結的,肯定要走的傲氣一點。
一邊打量著宴會裏的人,一邊找尋著自己的女兒。
這時,恰巧陳若蕊想去洗手間,和王深娥擦肩而過,不小心撞到了王深娥的手臂。退後一步,連聲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王深娥顧著找尋女兒,還要讓女兒帶自己出去炫耀呢。
第一次大方的擺了擺手,說了句“沒事”。就離開了。
陳若蕊也沒當回事,看對方真的沒事,就禮貌的點了下頭,去了洗手間。
回來以後坐在原位,繼續和徐巧聊天,還說了剛才撞到了一個婦人,徐巧順便吐槽了一下這麼高貴的酒宴居然還有大媽來參加,逗得陳若蕊不由得一樂。
不一會,就聽見酒會中間有人喧鬧,好像是誰丟了什麼東西。陳若蕊實在是無聊,湊過去尋個熱鬧。
湊近人群一看,人群中間站的就是剛才撞到的那個婦人。
“哎呀,天殺的,誰偷了我的傳家寶,那個玉鐲可是我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
來到這裏的非富即貴,傳家寶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圍著的人好心的提醒說:“您別急,您想想您都去過哪裏,見過什麼人,或者說和什麼人接觸過。”
“等會我想想啊。”王深娥做出一臉思考的樣子,一邊思考一邊打量著周圍的人群,似乎在想著和什麼人見過麵。
人群裏卻已經開始議論起來。
“我們這裏居然還有人偷東西,真是膽大包天。”
“沒事,這裏封鎖嚴密,小偷不會跑出去的。”
王深娥突然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拍手,激動的說:“啊,我想起來了,我之前被一個女人給撞了一下,一定是那個時候動的手!”
陳若蕊心裏一驚,還是個女小偷,在這裏還敢偷東西,易子瑜都在這呢,膽子不小啊。
不過,好像有哪裏不對……
陳若蕊還沒想清楚,就聽:“就是她,就是她撞的我!”
王深娥指著陳若蕊,一臉的憤恨。
“你個小偷,把我的玉鐲還給我。”
陳若蕊一臉茫然,怎麼她還成了小偷了?
“我沒有拿你的玉鐲啊。”
“可是就是你撞得我,隻有你接觸過我!”
“我……”
這時候易子瑜帶了一隊人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偷竊事件很快就傳到了易子瑜的耳朵裏,他聞訊而來。
一看居然是陳若蕊。
易子瑜看向陳若蕊,等待她的解釋。
“易警官,我沒有偷東西。”陳若蕊都慌了,隻能幹巴巴的解釋這一句。
易子瑜心裏歎了口氣,不指望陳若蕊能為她自己說話了。
王深娥一見警察過來了,拉住警察的胳膊。
“警官,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女人,這個小偷,偷了我的傳家寶,還在這狡辯!”
易子瑜畢竟是警察,偏袒也得走個過程。
“那請問您有什麼證據呢?”
“我剛進來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途中隻有她撞了我,還跟我說過話,別人都沒有任何的接觸,不是她還能是誰?”
這樣確實比較可疑,但是陳若蕊不可能去偷東西,這點易子瑜是清楚的。
見易子瑜不說話,王深娥急了。
“警官,你要明察秋毫啊。”
“我會的,不會偏袒的。”
見易子瑜還是沒有行動,王深娥又說:“警官,我要求搜她身,她肯定沒走遠,東西一定還在她身上。”
周圍人也都紛紛附議,覺得這個建議很好。
易子瑜抵擋不住輿論,有些遲疑。
陳若蕊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自己沒偷,搜身反而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搜吧,誣賴我,也是要有證據的,你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
其實陳若蕊身上的這套禮服是貼身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衣服裏麵藏不了東西。
易子瑜象征性的搜了搜。跟王深娥說:“這位女士,並沒有找到。”
王深娥一口咬定是陳若蕊藏起來了,還說她之前有個小包的。
陳若蕊也想起來了,自己確實拿了個手包。
“手包呢?”易子瑜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