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蕊,其實你不必苦惱,那一日我們倆被耿靖玉算計,那麼多的照片傳出,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們發生了什麼,但是其實我們兩人什麼都沒有發生。”
井然的話剛說完,陳若蕊空洞的眼睛裏升起了星光。
“真的嗎?”
“真的。”井然點頭,“我騙你做什麼?那天我們被下藥後,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事情發生後,我一直在查上次的事情。”
陳若蕊極其認真的聽著井然說著,井然將他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陳若蕊。包括找到了黑衣人,掌握了是耿靖玉做的證據,兩人聊了很久,陳若蕊才漸漸釋懷,臉上露出了笑容。
“謝謝你,井然。”陳若蕊對著井然真誠的道謝。
如果不是井然將整個事情查了出來,陳若蕊到現在還被瞞著,這件事情也將成為她心中的死結。
真是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又是耿靖玉搞的鬼!這個耿靖玉,還真是陰魂不散!
“如果你要謝我的話,那就送我到門口吧,我現在可是忙得很,專程過來告訴你這件事情,就是怕你心中鬱結。”
陳若蕊聽到井然的話,不好意思的笑笑,站起身來,將井然送到了別墅門口。
“謝謝你,井然,真的謝謝你。”直到井然坐上了車,陳若蕊都還一直不停地給井然道謝。
陳若蕊靠在井然的車窗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那個有生機的陳若蕊又慢慢的活了回來。
井然看著這樣的陳若蕊,總算放下心來,駕車離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井然每日都會來看陳若蕊,陳老爺子和淩寒見陳若蕊一天一天的好起來,也沒有阻止井然的到來。
星期天的早上,井然還沒有來,就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自從上次被耿靖玉陷害後,陳若蕊每天都有跑步運動的習慣。
陳若蕊跑到了湖邊,做拉伸運動,一個帶著十足厭惡的聲音響起,“陳若蕊,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嗎?看來你真的還爬上了井然的床!”
陳若蕊聽到聲音,立即往後退了幾步,戒備的看著宮博裕。
宮博裕被陳若蕊這樣的眼神給刺傷,看著陳若蕊的眼中燃起了火苗。
“宮博裕,一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瘋?”陳若蕊看著步步緊逼的宮博裕,顫抖著聲音問道。
宮博裕見陳若蕊怕他,心中的怒火燒的更甚,“陳若蕊,我問你,爬上井然的床,滋味怎麼樣?他的技術有沒有我的技術好?”
陳若蕊聽到宮博裕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半響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滿臉慘白,以為自己說對了,心中惱怒,“陳若蕊,你就那麼缺男人嗎?我是不是沒有能夠滿足你,所以你才下賤的去找別的男人!”
陳若蕊隻是看著宮博裕,眼中閃現過各種情緒,憤怒,難過,生氣,失望,最後全部都化為平靜。
“不論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宮博裕先生,難道你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難道你忘了是你讓人親手將離婚協議書遞到我的麵前讓我簽字的?”
陳若蕊看著宮博裕,一字一句都在控訴著他的不對和絕情。
宮博裕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卻依舊霸氣的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生是我宮博裕的女人,死是我宮家的鬼!”
“陳若蕊,你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
宮博裕說完,根本不給陳若蕊反抗的機會,大步走上前,鉗住陳若蕊的下巴。
陳若蕊掙紮著,眼睛裏帶著驚慌失措和害怕,“宮博裕,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則我叫人了!”
“叫人?嗬嗬……你倒是叫啊,這麼早,誰會聽得見你的呼救?”宮博裕的眼中夾雜著邪惡的笑容,“你說,我要不要趁著早上外邊人少,滿足一下你的生理需求?”
陳若蕊聽到宮博裕的話,身子顫了顫,使勁兒的掙紮起來,怒吼道:“宮博裕‘你簡直就是個魔鬼,你趕緊放開我!’”
宮博裕根本不為所動,想著陳若蕊和井然在一起的纏綿,以及新聞上那些火辣至極的照片,宮博裕的眸子就變得猩紅。
“陳若蕊,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就算你是我的下堂妻,你也是我的!”
宮博裕說完,對著陳若蕊就要吻下去。
陳若蕊拚命的反抗掙紮,根本推不開宮博裕,就在陳若蕊絕望的時候,突然有人給了宮博裕一拳,隨後自己被帶入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懷裏。
陳若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說到,“宮博裕,你強迫一個女子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