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裕卻將耿靖玉當成了陳若蕊,猛地抱住了耿靖玉。
“你就是小蕊!不要掙紮……”宮博裕在耿靖玉的臉旁說道。
“好好好,我就是小蕊……”耿靖玉順著宮博裕的話往下說。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放棄。
耿靖玉解開了自己的睡衣,然後一隻手滑進了宮博裕的被子裏。
“裕哥哥……人家好想你嘛!”耿靖玉用曖昧地口氣說道。
“小蕊……”宮博裕一下子翻過身來,將耿靖玉壓製在身下。
“裕哥哥,你輕一點嘛……”耿靖玉心裏暗喜。
宮博裕將頭埋進耿靖玉的脖頸中,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宮博裕隱約覺得不對,陳若蕊的身上一直都是清爽的味道。
況且剛剛說話的語氣也根本就不是陳若蕊的說話方式。
“你是誰?”
宮博裕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打開床頭的燈。
耿靖玉被刺眼的燈光給晃得睜不開眼睛。
“你來幹什麼!”看清了耿靖玉之後,宮博裕一下子從她的身上彈了起來。
“裕哥哥,我來找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已經結婚了!”耿靖玉有些委屈。
“你給我出去。”宮博裕不想聽耿靖玉的廢話,冷冰冰地說道。
“我不!”耿靖玉就是不願意起來。
宮博裕握緊了拳頭,“你不走我走……”說完,宮博裕就直接推門而入。
“這個女人簡直是神經病……”宮博裕去了另一間房間,然後鎖上了門。
一夜無眠,宮博裕滿腦子都是陳若蕊。
第二天一大早,宮博裕就被宮建國給叫到了客廳。
“博裕,昨天晚上你都對小玉做了什麼?”宮建國繃著一張臉。
“爺爺,沒什麼事我就去公司了。”宮建國逃避著這個話題。
“小玉都跟我說了,你別不承認。你說小玉為了你都已經流過一個孩子了,她也是為了我們宮家的後代著想,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呢?”
宮建國說話的時候,耿靖玉也一臉委屈地走到他的身旁。
宮博裕怒視耿靖玉,“都是你說的吧?”
“裕哥哥,難道我哦說的不是實話嗎?”耿靖玉抬起了頭。
“你……”宮博裕想要發火,但是被一旁的宮建國給嗬斥住了。
“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個宮家待了?”宮建國氣憤地說道。
宮博裕緩緩地抬起了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確實快要待不下去了。”
“你……”聽到宮博裕說出這樣的話,宮建國氣的捂住了胸口。
“爺爺!”宮博裕喊道,嶽呈也趕忙跑了過來。
宮建國被火急火燎地送進醫院。
“怎麼樣了?”急救室門口,宮博裕問醫生。
“病人沒什麼大事,就是受到了刺激,注意休息。”醫生回答。
宮博裕心裏舒了一口氣,在病床旁邊坐著。
耿靖玉假裝十分驚慌的樣子,忙來忙去地接水。
見宮建國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宮博裕便交代嶽管家照顧好宮建國,就直接離開了。
“裕哥哥……連一眼都不願意看見我嗎?”
看著宮博裕離開的背影,耿靖玉將手裏的水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宮博裕坐在車裏,撥打陳若蕊的電話,但都被她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