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蕊這個時候沒有再拒絕了,不然自己就實在太不領井然的情了。
陳若蕊決定就任由這個襯衫在自己的身上披著吧。
看陳若蕊似乎沒有要掙紮地還給自己的意思,井然便將手放了下去。
兩個人就這樣繼續坐著。
或許井然說得多,陳若蕊覺得自己需要去勇敢麵對。
陳若蕊依舊看著天,心裏想著宮博裕的事情。
想著想著,慢慢地就睡著了。陳若蕊睡著了之後,倒在了坐在旁邊的井然的身上,井然有些受寵若驚。
這時第一次……陳若蕊靠在自己的肩頭。
井然動都不敢動,生怕把陳若蕊給弄醒了。
也或許是怕把這美好的時刻給破壞了。井然的心在不停地跳動著,他覺得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井然其實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直到遇見了陳若蕊,他才……
井然突然想了起來,陳若蕊是宮博裕的合法妻子。
那……陳若蕊在這裏傷心,宮博裕都不出來安慰嗎?還是說,這就是宮博裕的過錯,才導致陳若蕊在這裏傷心的呢?
井然在心裏衝陳若蕊打抱不平。雖然他也覺得陳若蕊作為有夫之婦,和自己這樣不太,可是井然就是沒有辦法進去這樣推開陳若蕊。
果然,愛是藏不住的。
井然在心裏無奈地對自己說道。
天馬上就要亮了,再這樣下去,縱使有自己的襯衫,陳若蕊也有可能會感冒。於是,井然趁陳若蕊現在熟睡的時候將她抱到了車上,然後開車回去了。
一路上井然都將車開的十分的慢,生怕驚擾了陳若蕊的美夢。
但事實,陳若蕊做的並不是什麼美夢,全是那條自己和耿靖玉在樓梯上的事情,在夢裏,她一遍一遍的親眼看到耿靖玉從樓梯上摔落下去的樣子,更加難過的是宮博裕對自己那冷淡的的表情。
陳若蕊在夢裏不停地驚慌失措,現實中眼淚劃過眼角。
井然沒有看到陳若蕊的眼淚,不然他連車都開不好了。
陳若蕊似乎成了這20多年來,自己唯一的死穴,在此之前,井然對什麼都是不在乎的,並且也不會照顧別人。
而自從遇到了陳若蕊,他動心了,她不想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也不想她有任何的不開心,他要保護他,他要給她最好的。
縱使自己一直隻是默默地付出,或許永遠不會讓陳若蕊知道。
井然在心裏默默地想著。
很快,井然就將車開到了自己在m城購買的別墅裏了。
井然將車子停好,然後打開車門,把陳若蕊小心翼翼地抱了出來,然後打來了房門,將陳若蕊放在了臥室的床上,然後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就推門離開了。
陳若蕊安然地睡去了。
井然坐在了客廳裏,他不想進去打擾陳若蕊休息。
他坐在客廳裏,手機拿著剛剛在陳若蕊身上披著的衣服,井然拿起那件襯衫,放在臉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似乎上麵還有陳若蕊身上的味道。
井然不知道在想什麼,拿著衣服看著窗外。
公司剛在s城進駐,現在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井然去處理。
井然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出去了。
臨走之前,井然推開臥室的門,看了一眼在裏麵的陳若蕊,她正在安靜地睡著,時不時還皺緊眉頭,似乎夢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你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啊?井然還是在心裏默默地問道。
井然走到客廳的茶幾出,撕了一張便利貼,然後拿筆寫了幾句話,然後貼在了茶幾上。
井然歎了口氣,然後就推門出去了。
宮博裕在病房裏已經兩天沒有回去了。
嶽呈但是每天來給宮博裕送來換洗的衣物。宮博裕也沒有和嶽呈多交流。
自打上次沒有找到陳若蕊之後,嶽呈就變得有些怕宮博裕,所以幾乎零交流。
宮博裕每天的工作就是照顧耿靖玉。
在此之前,宮博裕對耿靖玉的態度可以說是冷淡加厭惡。
而自打耿靖玉流產了之後,宮博裕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再也不對耿靖玉惡語相向了,現在公司也不如了,就專門在醫院陪著耿靖玉。
耿靖玉每天也不怎麼說話,她在觀察著宮博裕。她能感覺的出來,宮博裕現在心裏對她充滿了愧疚感,所以才會對她這麼好。
可不管怎麼樣,現在自己也算是終於戰勝了陳若蕊,自己已經全是真正得到宮博裕的人了。
接下來,就是正式進入宮家了。
耿靖玉在病床上暗暗謀劃著。
“裕哥哥。”耿靖玉輕聲虛弱地叫道。
“怎麼了?”宮博裕聽到耿靖玉叫自己,趕忙走到病床前。
“沒什麼,裕哥哥,我就是這幾天在床上躺了很久,覺得十分的沒有歸屬感,孩子流掉了之後,我就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了。”耿靖玉說些眼淚就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