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我必須要……
耿靖玉摸著自己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宮建國和宮博裕現在僵持著,宮博裕現在滿腦子都是陳若蕊,沒有別人,別人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就算是他最敬重的爺爺也不行。
宮建國在大腦裏也在想著怎麼辦。
本來以為宮博裕這小子已經同意了,接受了,沒想到,臨了臨了給自己玩了這麼一出……
宮建國現在也十分的憤怒……
陳若蕊和耿靖玉很快就交了心。
“這幅畫送給你了!”耿靖玉說道。
“謝謝,我很喜歡!”陳若蕊回應。
“那把這幅畫拿下去吧!”耿靖玉衝陳若蕊提議道。
“好啊!”陳若蕊十分開心。
“我來吧……”耿靖玉搶先將畫拿到了手裏。
陳若蕊考慮到耿靖玉現在懷著孕,不可以讓她拿,便去搶,“還是我來吧,你現在身體不大舒服……”陳若蕊說道。
“沒事的……”耿靖玉沒有給她。
陳若蕊又去搶。
結果,一下子,耿靖玉的身體失去重心,然後……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啊!”耿靖玉撕心裂肺地叫聲響徹了整個宮家。
宮博裕趕忙跑了過去。
嶽管家也推著宮建國的輪椅急忙過去查看。
隻見,樓梯口,耿靖玉倒在地上,身子下麵全是血。
她無助地趴在地上,看向站在樓梯上麵的陳若蕊。
在耿靖玉倒下去的時候,陳若蕊就已經嚇傻了,呆呆地現在那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的這幅畫麵很難不讓別人引起誤會。
“是你把小玉推下去的嗎?”宮建國憤怒地問道。
“不……不是……我……”陳若蕊慌張地說道,她的大腦現在已經不能思考了,完全死機了。
宮博裕給嶽呈打了電話,“趕緊叫救護車來!快!”
打完電話,宮博裕便抱起躺在地上的耿靖玉,然後往門口跑去。
沒有看陳若蕊一眼。
宮建國也垂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自己的重孫子!宮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就這麼沒了。
全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宮建國氣的渾身顫抖。
陳若蕊的眼淚嘩地就流了出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耿靖玉就滾了下去。
“我……我……”剛剛親眼看見那一幕,陳若蕊現在也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她慢慢蹲了下來,用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身子,然後哭出了聲來。
“你……你知不知道她肚子裏是誰的孩子?是宮博裕的孩子,我是我們宮家的孩子,我的重孫子!”宮建國衝陳若蕊大喊道。
“爺爺,我真的不知道……”陳若蕊無助地說道。
“你……你到底和我們宮家都有什麼仇什麼怨,要這麼弄我們宮家的香火,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宮建國現在一口咬定就是陳若蕊把耿靖玉給推下樓的。
嶽管家見宮老爺子氣的快不行了,連忙將他退回書房,然後讓他躺下緩一緩。
嶽管家將宮建國在書房裏安頓好了之後,便出來了。
他去樓梯口,看見陳若蕊還蹲在那裏。
嶽管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怕現在說什麼都會傷害到陳若蕊。
“少奶奶,你……還好嗎?”嶽管家問道。
“嶽管家,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陳若蕊無助地反複念叨著。
嶽管家也有些心疼眼前的陳若蕊,從今往後,這個小姑娘要承受可能會很多。
宮家的血脈一直是很珍貴的,宮博裕從小就父母雙亡,現在全部的希望都落在宮博裕的身上了。
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事情,宮老爺子大概很難緩過來了。
他不禁可憐起陳若蕊來,更可憐宮家這淺薄的命脈……
唉……都是命啊!
陳若蕊依舊蹲在地上,瑟瑟發抖,巨大的愧疚感幾乎快要把她給壓垮了……
耿靖玉,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