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啊,小蕊不是已經和小裕結婚了嗎?你又是誰?”
“爺爺,我才是陳若蕊!我才是小蕊啊。”
“姑娘,我雖對當年陳家的事情略知一二,但是我相信我家孫子是不會認錯人的。”宮爺爺把眼鏡摘下,緩緩的說道。
“他沒有認錯人,因為他已經知道我才是真正的陳若蕊。”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陳家,而來找我呢。”
“爺爺也知道當年陳家發生的事情,估計您唯一不知道的,便是陳家的唯一孫女當年消失的那段時間去哪裏,為什麼到後來又去了美國。”
耿靖玉頓了頓,見宮爺爺沒有打斷的意思,便繼續說了起來。
“我之所以不願意去回到陳家,一是我對陳家已經死心。當年我受了傷,陳家就狠心的把我拋棄,這件事你可以去問當年的知情人。”
“二來,我懷了裕哥哥的骨肉。我遲早都是宮家的人。”耿靖玉摸了摸肚子,滿臉委屈的說著。
“什麼,你說你懷了小裕的骨肉?壞了我的重外孫?”宮爺爺見耿靖玉說有身孕在身,驚喜的問道。
“是的,爺爺,已經三個多月了。”
“那裕兒知道嗎?為什麼他不和你一同來見我。”
“他不願意要這個孩子。醫生說,我的體質不能流掉孩子,否則以後都不能生育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能來找爺爺。”耿靖玉說道傷心處不免開始哭了起來。
“姑娘,你先別哭。你別著急,慢慢跟爺爺說,如果你真是陳家唯一的孫女,還懷有咱們家的骨肉,爺爺一定會給你做主。”
宮爺爺站起來走到耿靖玉的身邊,遞過紙巾,安慰著耿靖玉。
“你說你被陳家拋棄了,那些年你是去了哪裏?”宮爺爺雖然麵露和藹,但是整個人不怒而威。
“爺爺,這些年我一直在鄉下,被當初陳家的傭人王媽撫養著,後來遇見貴人,才治好了我的病。”耿靖玉一改常態針鋒相對的樣子,眼神動作滿是委屈。
“那怎麼沒有想過來找我?”
“我自知陳家已經將我放棄,本就已經萬念俱灰,是重新遇見裕哥哥才讓我燃起對生活的欲望,但是卻是在裕哥哥結婚的時候遇見的。”耿靖玉忍著淚水繼續說道。
“我知道裕哥哥不是那種拋棄妻子的人,但是我不能流掉這個孩子。隻能來找爺爺,本不想求爺爺幫忙的。”
宮爺爺見耿靖玉說話誠懇,雖有漏洞,但也不想明著點穿。
“這樣,也快點到吃飯的時間了,先留下來吃點東西。也算陪陪我這個老頭子。裕兒我給他打電話,問他回不回來。”
“謝謝爺爺。”耿靖玉見宮爺爺鬆了口,雖沒說幫助自己,但是態度已經軟了下來。
“這麼大了還哭鼻子,這倒是和小蕊兒挺像的。”宮爺爺看著耿靖玉說道。
“我先去打聲招呼,你在這裏等等我,或者去後花園轉轉?隻不過最近天氣不好,風景不是很宜人。”
“沒事,我就在這裏休息會。”
“那行,可以看看這裏的書,很多都是小蕊兒愛看的。”宮爺爺指著壁櫥上的書籍說道。
耿靖玉點了點頭,用紙巾擦著眼淚。
“有客人在家裏吃飯,給我做一道小炒牛肉,牛肉切成叮,裏麵放小蔥,最好放多一點。其他的菜都隨意。”宮爺爺走到門口對著管家小聲的交代到。
“好的,這就交代下去去辦。”管家說完正準備離開。
“對了,給小裕打個電話,讓他回家一趟,你就說我有事找他,最好讓他一個人回來,不要帶其他人。”
宮爺爺在門口站了一會,沒有進去,背著手,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耿靖玉坐在沙發上平複了下情緒,剛剛麵對宮爺爺的情緒和話語隻能一半真一半假,都是假的的話耿靖玉知道騙不了這個久經商場的人。
看著書櫃上的書籍,耿靖玉站了起來,走到書櫃旁,還是有很多小時候一樣愛看的推理書,特別是東野矽穀的書籍。
耿靖玉拿起一本書,拍了拍,上麵落了些灰塵,能看的出這個書櫃很少有人來翻閱,也很少有人打掃。
記得小時候,便最愛纏著爺爺講故事。和其他的小朋友不一樣,耿靖玉最愛聽推理的故事。
想到這裏,耿靖玉不免露出了笑容,小時候那些美好的回憶一直存在腦海中,絲毫不敢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