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蕊,都餓的看別人的菜都想吃啦,我們的菜上上來啦。”徐巧把手在陳若蕊的眼前一晃,打趣的聞著陳若蕊。
“哦沒有,我們吃。”陳若蕊被徐巧一下扯回了思緒,見徐巧很開心的在吃著菜,又不想因為自己搞砸這次出來第一次吃飯。
陳若蕊一邊吃著一邊盯著宮博裕,陳若蕊以為這樣宮博裕就會像電視裏演的回頭看自己一眼,然後慌張的跑來跟自己解釋。
但是吃到了一半,宮博裕隻在期間像服務員要了一雙筷子,並沒有發現有人在看他。
陳若蕊發現宮博裕和任敏達聊得很開心,期間很多次任敏達一直在笑,笑容曖昧,在陳若蕊的眼裏就是一把刀,深深的挖進自己的心裏。
陳若蕊借自己身體不舒服跟徐巧說要去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後,陳若蕊拿出手機想跟宮博裕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幹什麼,如果回答是加班,那弄清楚很多事也就沒有意義,如果說在和任敏達吃飯自己有很難過為什麼不騙騙自己。
陳若蕊糾結的坐在馬桶蓋上,反複的翻著宮博裕的電話。
最終還是想好給宮博裕發了一條短信。
“在幹什麼?”陳若蕊發完之後就後悔了,在心裏想著為什麼短信沒有撤回的功能啊。
“在吃飯,你吃了沒有。”很快宮博裕的短信便回了過來,陳若蕊見這個回答都不是自己預先想好的場景,便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回什麼,想了想回了句“在吃飯。”
陳若蕊看著手機,想不通自己在幹什麼,明明想讓宮博裕說自己在外麵正和別的女人吃飯,但是又怕他一說,自己又承受不住大哭。
但是事實兩個人就坐在自己的眼前,到了這樣的地步,陳若蕊還在騙著自己,就像是在和徐巧喝醉時安慰自己。
你看,宮博裕對耿靖玉態度那麼不好,一定是耿靖玉強迫的;你看,不就吃個飯嘛,一定是工作需要。
陳若蕊看著手機,有淚水滴在手機上,陳若蕊感覺心裏悶得慌,她將手垂在腳下,沒有力氣在握緊手機,模糊的看著地麵,感覺自己很委屈。
徐巧見陳若蕊遲遲不肯出來,便打電話給陳若蕊。
陳若蕊被電話聲驚了一下,一看是徐巧,便想起徐巧還在外麵等自己。
陳若蕊坐在馬桶上大口大口出氣,調整著自己,告訴自己不要為男人所傷,感覺信了好些了,便拿出包裏的化妝盒補了補被自己哭花的眼妝。
“你怎麼才出來,你還不出來我以為你掉進去了呢。”徐巧見陳若蕊終於從廁所出來了,便放下筷子看著陳若蕊。
陳若蕊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一邊用餘光偷瞄著宮博裕那邊,一邊回答到:“沒事,就是剛剛有點拉肚子。”
“怎麼了,是吃壞肚子了嗎,應該不會啊,我今天和你吃的一樣的啊,平時我的腸胃也不怎麼堅強,沒想到你的腸胃比我的還不好。”徐巧看著陳若蕊心疼的說道。
“沒事哦,我們繼續吃。噯,這兒的蒸蛋挺好吃的哦。”陳若蕊強顏歡笑,不想讓徐巧看出自己的難過來。
而此刻宮博裕那邊,任敏達繼續和宮博裕說著話,其實從進門開始,任敏達就注意到了陳若蕊這邊的情況,不知是在娛樂圈還是天生洞察力敏銳。
任敏達認出了陳若蕊,但是沒有告知宮博裕。
其實兩人吃飯不過在談論一些生意場上以後需要合作的事情,任敏達的曖昧笑容都是擺給陳若蕊看的。
任敏達比耿靖玉聰明,她從不直麵傷害陳若蕊,因為她知道對麵這個男人心裏有陳若蕊,這麼做無愧將自己打入冷宮。
宮博裕看著任敏達虛假的笑容,從進餐廳起,便發現任敏達有點不對勁,以為是故意做給這裏的老板看(老板是任敏達的熟人),便順著任敏達的意思,一直聊著。
畢竟以後生意合作夥伴,很多事情還是會給對方的麵子。
陳若蕊見有時宮博裕側過臉來的時候也是笑容滿麵,並沒有往日在公司對待其他女同事的那種嚴肅。
瞬間陳若蕊像個醋意大發的醋壇子,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鼓勵自己走過去揭穿他們這對狗男女,但是另外一個聲音又在說自己去了會被宮博裕將這個婚姻化為一紙離婚協議書。
徐巧這時才發現陳若蕊的異樣,順陳若蕊的眼神望去。
徐巧看了很久,這才發現,這個人是宮博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