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裕收起思緒,想起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他打電話叫來嶽森。
“黑衣人查的怎麼樣,還有現場那個耳環是誰的?”
“恕我無能,由於現場當時耳環掉落的地方有一汪水潭,從當時進入森林的監控看沒有什麼可疑的,有一點可疑的是,我後來去您家父家母的墳上去,本來想問問周邊有沒有目擊者,雖然周邊詢問過後一無所獲,但是,墳上有兩束雛菊。證明後來還有人去過。”
“還有人?有沒有查清楚是誰?”
“查了,是一個叫耿靖玉的人,這是那位女子的照片。”
宮博裕看了一眼,心口一震。
“你先去追查黑衣人的事情。這位女子我自己處理,先出去吧。”
嶽森聽了後看了宮博裕一眼,發現眉頭緊鎖。
宮博裕拿著電話看著一串數字,思索著該不該打過去。
思索了很久還是決定搞清楚,當時八歲之後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陳若蕊突然去了國外到前年才回來。
“喂,我宮博裕,我想跟你談談。”
“裕哥哥?好啊,你選地方。”
“就第一次見麵的酒吧。你開個包廂,我有事談。”
“好,那就不見不散啦。”耿靖玉掛完電話不禁想。
我還沒有把錄音和照片給宮博裕,這個陳若蕊就這麼識相的退了出來?不過也好,省的我費盡心思找到要殺她的人,讓她再死一次。
耿靖玉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訊。
把照片其中一個發給陳若蕊,裝作趙默,把陳若蕊騙到xx酒吧,進302包廂。我另附你一萬。
陳若蕊收到簡訊的時候正躺在床上想著怎麼開口跟宮博裕說這次招標的事情,想著做完這些就可以和莫文非在一起卻沒有預想中的那麼竊喜,相反,有一絲說不出來的難過。
她把這絲難過強壓在心底,努力想著莫文非的好。正在此刻,手機一條簡訊傳了進來,一條陌生號碼發的。陳若蕊疑惑的點開了簡訊,裏麵有一張下午和莫文非一起喝東西莫文非牽著她的照片。
“我是趙默,現在來xx酒吧。”
陳若蕊看完之後立馬想著要不要給莫文非打一個電話,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些事情由自己出麵解決也不是不好的事情。不讓莫學長那麼為難也是好的。
陳若蕊輕手輕腳走到客廳,看嶽呈並沒有在家裏。好像前麵回來也沒有看見嶽呈。陳若蕊剛準備竊喜,準備推門出去的時候嶽呈就在後麵叫住了她。
“少奶奶,現在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剛剛少爺打電話回來說要晚點回來,讓我給你做點吃的先吃飯。”
“啊。我。。我。。哦,對,我現在出去找宮博裕,他給我發簡訊說讓我告訴你突然想請我吃飯讓我去找他。”說完陳若蕊便飛的似跑了出去。
反正過幾天我就和你宮博裕離婚了。現在騙你管家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哼。陳若蕊邊跑邊安慰自己。
酒吧包廂裏麵。
耿靖玉喊了很多酒擺在桌子上對宮博裕說先陪我喝完這一打,我再跟你談。
宮博裕太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對陳若蕊有一種小時候的感覺,而現在這個女人又能說出自己和陳若蕊小時候的事情。眼前這個女人還去了自己母親父親墳前。
宮博裕太想知道了,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愛小時候那段情愫還是愛那個在家裏發小脾氣,碰到壞人下的花容失色躲進我懷裏救助,假裝和表哥表現親昵來氣我的那個陳若蕊。
宮博裕端著酒杯一連喝了十杯。
耿靖玉看著宮博裕一杯接一杯的喝並沒有打算阻止他。好戲才剛剛開始,不著急。
耿靖玉起身坐到宮博裕的右側,用手挽住宮博裕的脖子,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清楚外麵的人,而外麵的人隻能從正門的玻璃上看清楚裏麵的情況。
“現在可以說了吧?”宮博裕看著耿靖玉,並沒有讓耿靖玉的手放下。
耿靖玉更加確定宮博裕隻是錯把陳若蕊當做自己,宮博裕是愛自己的。
“在我八歲之前,我也叫陳若蕊。上次說了我們小時候的很多細節,相信這些也隻有我們兩個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以為伯父伯母出了意外你去了國外,沒有想到你繼承了宮家的事業。”
“那我父母親墳前的花也是你放的?”
“沒錯,我每年都去,隻是從來沒有遇見過你。知道你結婚了,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難道小時候的承諾都隻是一句玩笑話?”
“那你怎麼現在才出現,為什麼這些事陳家並沒有跟我提及?陳若蕊又是誰?”宮博裕明顯有點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