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裕哥哥不記得我了。
不,應該說,因為她的容貌,所以裕哥哥無法辨認出誰才是一直陪著他的人。
嗬,陳家可謂費盡心思。
與此同時,陳若蕊也打量著耿靖玉。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中性幹練的中發散發出知性的氣質,而身上一件碎花長裙顯得她俏麗可愛的一麵。多變百搭,可塑性高。外形滿分!
這麼好的女孩子,宮博裕幹嘛不要啊?
陳若蕊心眼也是大,情敵上門,絲毫沒有危機感,還暗地裏一個勁地讚美著。
“你怎麼稱呼?”
“我叫耿靖玉,是宮博裕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從小玩到大?怎麼沒聽起宮博裕提到你。”
“他貴人事忙,加上我們也好幾年沒見,忘記了也不奇怪。”耿靖玉嘴角微微上揚,眼裏閃著異樣的光芒,“聽說,宮夫人是裕哥哥的青梅竹馬,我也沒怎麼聽裕哥哥說起你的事。”
“是麼?”陳若蕊尷尬地笑了笑。
“對了,那晚在酒吧的事,請您別誤會,我與裕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重遇到他太激動了,畢竟對我來說,他是很重要的人。”耿靖玉臉上多了一抹羞色,誠懇的語氣聽著讓人信服。
這麼說,是我誤會宮博裕了?
“好了,我明白。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相反,我希望你和宮博裕之間存在那種關係。
“不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年,裕哥哥過得怎麼樣了。”
資料顯示,陳若蕊在F國留學了八年,回國不到一年,便與宮博裕結婚。如果陳若蕊真是宮博裕的青梅竹馬,那麼在她留學期間,不可能沒有與宮博裕聯係,假如她的回答對不上宮博裕這八年的事跡,那麼八年前她壓根不認識宮博裕,也說明在這段時間,陳家也沒有在陳若蕊麵提起過宮博裕。
“他很好啊,你看他現在做總裁做得多威風。”耿靖玉敏銳捕捉到陳若蕊的眼神在躲避。她的回答模糊不定,她在心虛。
耿靖玉基本可以確定,八年前陳若蕊不認識宮博裕,也間接地證明,陳若蕊不知道她的存在。
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聽聞之前,宮夫人在國外學習的是服裝設計?你看,能不能為我量身定製一件,價錢好商量。”
“好啊!不過,我很久沒做衣服了,怕是手法生疏了,做不好。要不……我不收你錢,就為你設計一套衣服,怎麼樣?”陳若蕊手癢,早就很想提升自己水平,可惜沒有一個合適的模特,眼見就有一個,放走就可惜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這不是白要宮夫人東西麼?”
“你也別見外,叫小蕊就好。”
“嗯,好。那小蕊,你叫我玉兒吧。”
耿靖玉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告別了陳若蕊,有些事情她還需要查清楚。
耿靖玉前腳剛走,嶽呈後腳就回到。
見到桌麵上還沒收走的茶杯,嶽呈問道:“少奶奶,剛剛來過人?”
“是啊,宮博裕的年少好友,耿靖玉。”
耿靖玉是誰?嶽呈在腦搜查不到有關這個人的信息,為什麼少奶奶說她是少爺的年少好友?
嶽呈沒有問出口,反而說道了另外一件事。
“少奶奶,再過幾日,您需要陪同少爺一起外出到M城。”
“噢,為什麼?”
“少爺說暫時保密。”
陳若蕊心想,難不成是度蜜月?
嶽呈不解少爺當時跟他說,若是少奶奶露出疑惑的神情,便不要提醒她。因為嶽呈沒想到,陳若蕊會忘了幾日後的日子。
嶽呈在電話中向宮博裕彙報:
“少爺,一切已安排妥當。少奶奶這邊,我已通知,不過少奶奶看似忘記了。”
“還有一件事,少奶奶提到,今天家裏來了一個人,說是您的年少好友,叫耿靖玉。”
耿靖玉?失聯了幾天的人,為何突然出現找上門?她究竟是誰?有何意圖?
宮博裕揉了揉太陽穴,思量著接下來的事。
可他斷了思路。
帶著熟悉的氣息及陌生名字的女人,突然出現闖進了宮博裕的世界,猝不及防,也差點擾亂了宮博裕的心智。
近幾日,宮博裕除了處理公司的事務之外,還要分心關注莫文非和陳若蕊的來往,耿靖玉也不曾打過電話給他,所以宮博裕把她忘了。
今天又提起耿靖玉的名字,宮博裕不由自主地想起初次遇見時,她說起的那些話,她爽朗的聲音,她委屈的神情……還有那晚,她醉人的紅暈。
叩叩~
嶽森的敲門聲,把宮博裕從沉思中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