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三個對自己的實力太過於自信,我們沒有第一時間逃跑,而是選擇了迎戰!”
“以你們的實力,我想就算是遇見雪狼王也不應該有這樣的結局吧?難道雪狼王真的那麼可怕?這樣的話,雪原這個地方以後還能不能去狩獵,普通的血液還能不能供應,這件事情以後雪原上的其他雪狼王還會不會采取報複?”
“雪狼王的速度很快,而且十分靈活,由於我們第一方案考慮的是暗殺,阿裏木就沒有帶上大型的機械武器,我們喪失了對雪狼群的火力壓製,並且完全沒有考慮在雪狼這一種族還有毒素的存在,才釀成了慘狀。”阿爾佧後悔不已,當時的自己完全被興奮衝昏了頭腦,完全沒有想到事情居然發生的那麼突然,“而由於三人受傷,我們也沒有第一時間探測有沒有其餘的雪狼隱匿在周圍,所以說報複......我也不知道!”阿爾佧確實不會知道那個小狼的存在,戰鬥之後的他太累了,根本沒有剩餘的力氣去拿起阿裏木的探測器,他將阿裏紮和阿裏木放到一塊,防止其他雪狼的偷襲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況且當時的他還沉寂在悲傷之中,根本沒有想過其他的血狼王,兩個並肩作戰的戰友就這樣失去了早已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我請求辭去族長一職!”
如果說雪狼王的強大對於陪審員而言隻是震驚,那麼這個消息足夠讓所有人瞠目結舌,剛剛安靜下來的審判室突然又變得喧囂。
“休庭五分鍾!所有陪審員請到側廳商議!”審判長再次敲了敲桌子,將所有的陪審員從慌亂情緒中帶了出來。
陪審員離開後的審判室空蕩蕩的,阿爾佧半蹲著身子,抬頭向上看去,在這審判室的頂部並不是用大理石以及其他材料砌成的,而是用一種特製金屬的一個鏤空的鍾表,時間滴答的走著..五分鍾對於人們來說僅僅是人生長河中的一瞬,更不用說在醫藥和科技發展如此迅速的聖元後萬年的現在,阿爾佧就這樣沉默的蹲著,沒有人看到這個族長脆弱的一麵。
側門被推開了,此時的阿爾佧已經站了起來,他盯著審判長站到他的麵前用其職業性的聲音宣布:“由於阿爾佧族長的失誤使得族內失去兩名精英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阿爾佧族長初衷是為了部落,且拿到了狼王的血液,經陪審團裁決,功過相抵,但予以懲戒,剝奪阿爾卡的族長之位。”審判長合上了審判書,“退庭!”
阿爾佧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審判廳的大門,他再回來的路上早已經想到了這個結局,準確的來說就算不會罷免自己族長的位置,他也會上交辭呈,這次的事件擊垮了他的信心,已經變成自己帶領部落前進的桎梏。
阿爾佧抬頭看了看天空,他依稀記得離去前一天萬裏無雲,大家都嬉笑的說著老天都在預祝自己成功,而今天天氣卻是給人一種風雨未來的壓抑,厚厚的雲霧根本透不過一絲陽光,“老天,居然你也會開玩笑。”阿爾佧長歎一聲,走向那個他們三人離開時聚會的酒吧。
同一片天地,雪原之上,望遠鏡中的那個小狼嗅了嗅雪地之上剛剛一匹雪狼留下的腳印,若有所思的抬了抬頭,沒有人知道它心中想著什麼,或者說能讀懂獸語的人站到這和他交流,也無法相信這個小狼心中居然如此憤怒,它刨了刨雪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看了看遠方,沿著那個腳印行進的方向,尾隨而去。
時間已將接近淩晨,阿爾佧滿身酒氣的回到了家,阿爾夫和阿爾芙早已經睡熟了,今天他在人群之中遠遠地便看見這兩個鬧騰鬼,已經勞累一天的他麵色總算有了幾分微笑,他拿出了那支裝著狼王血液的注射劑,向著阿爾夫紮了下去,他沒有告訴審判長這次前去的那一點點私心,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兩個孩子,看著那個整天穿著羽絨服拿著照相機到處亂拍,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一個腳踏入死亡邊緣的孩子。
阿爾夫將被子裹緊了些,撓了撓剛剛紮過的位置,嘴中嘟囔著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過,阿爾佧此時的心情比遇見狼王還要緊張,阿爾夫不知道這一切還是在安靜之下熟睡,“成功了?”阿爾佧眼中帶有一絲懷疑的喜悅:“阿裏紮,我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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