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美的房門半掩著打開了一條細縫,她平靜的坐在豪華的梳妝台前麵,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一些勞累,出神的模樣讓人摸不清她心裏麵到底想的是什麼!
風青雲拿著耳環來到的她房間的外麵,毫無禮貌的一掌推開了這虛掩的房門,這一舉動也讓舒小美嚇了一跳:“風大叔,你幹什麼?”
風青雲皮笑肉不笑的一臉怪模樣讓舒小美感覺到了害怕:“你說我幹什麼,難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就一點也回憶不起來嗎?”
舒小美不斷的往後退著,嘴裏也開始哆嗦了起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樣生氣,有什麼說明白一點不行嗎,要是我真的那裏做錯了,我改還不成嗎?”
風青雲冷笑一聲,這笑意裏麵帶著譏諷:“改!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做了以後就一定要負責,不是一句我錯了,或者我改就能完事的,還要我提醒你嗎!”
風青雲的話讓舒小美膽戰心驚一個人悄悄的從抽屜裏麵拿出了那一把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掌心雷捏在手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快點給我出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雖然舒小美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可是風青雲依然沒有一點讓步的跡象,他把自己手中剛才撿到的耳環拿了出來在舒小美的眼前不停的晃動著:“既然棉花小姐的記性這麼不好,就讓我來提醒一下你吧!這耳環是你的吧,你剛才又到那裏去了呀!現在你應該知道什麼事情了吧,還要我把話說的更明白些嗎!”
看著那一副精致美幻的吊墜耳環,舒小美毫不遲疑的點了點自己的頭:“對呀!這耳環好像我真的也有一副,怎麼了,有問題嗎?我剛才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呀!有什麼不妥的嗎!難道我在哪裏還要向你彙報不成!你這是不是也管的太寬了一點。”
風青雲看著舒小美那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心裏更加火光蔓延無法克製,他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麵無表情的舒小美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哪裏去當然不用向我彙報,不過你在軍營裏麵殺了人,這件事我就不能不管!來人呀!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看著風青雲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舒小美也顯得有些萬般無奈,她突然把一直藏在身後的手槍拿了出來,大叫道:“出去,不要過來,不是我開槍了,你們都給我出去!”
風青雲看著漸漸崩潰的舒小美心中反而有些得意,他臉上完全沒有害怕的表情,反而一步步的緊逼了過去:“怎麼,現在知道惱羞成怒了,難道還想要殺我滅口不成可惜你現在做這一切都晚了!”
門口在風青雲的叫喊下瞬間積聚了許多士兵,大家看見這樣的場麵也不知如何是好,僵持的場麵時時刻刻存在著意想不到的危機,所有士兵的心裏都捏了一把冷汗。
邪帝也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這裏,看見了這樣一幕,心裏瞬間到了崩潰的邊緣:“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棉花,把槍給我放下!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嗎,這才過上了幾天安穩日子,你們就不能消停一點嗎?”
看見邪帝來了,整個僵持的場麵瞬間平靜了下來,舒小美也一下撲進了邪帝的懷裏不斷抽涕了起來?,她哭的是那樣的傷心,讓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感到了心碎:“風大叔??,他……他突然闖進我的房間裏麵說我殺了人,一定要把我抓起來?,可是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呀,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誣陷我!”
邪帝稍微安慰了一下舒小美便轉過頭來看著風青雲:“風青雲?,你到底怎麼了,棉花什麼時候殺了人,你倒是給我說說看,我不是說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嗎?在說趙慶偉不也沒有事情嗎,這件事情裏麵是有原因的,不要在追究了好不好!就算我求求你了!”
風青雲看著邪帝如此的維護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心裏更加不爽,?????他也毫不讓步的吵鬧了起來:“我說的已經不是趙慶偉的事了,你知道嗎,棉花剛才殺了花白莉,難道這件事情也要算了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難道你不知道嗎??為什麼還要在這裏包庇她,我知道你心裏很愛她,可是不管在愛,也不能這樣為所欲為,這樣對我們誰也不公平。”
風青雲的話如晴天霹靂一樣擊中了邪帝,邪帝瞬間感覺自己腦中一片空白,他眼角掛著淚花就這樣癡癡的看看舒小美,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舒小美聽見風青雲這樣說也跳了起來,她一麵帶著讓人憐憫的哭腔,一麵極力的為自己反駁:“你胡說,你故意冤枉我,?你為什麼要冤枉我,我沒有,我沒有殺人,更沒有殺花白莉,風大叔你一向公正廉明為什麼今天要往我身上摳屎盆子,我到底那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要是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和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