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青雲緊隨其後與邪帝背靠著背,他們所到之處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大地!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與機槍聲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壯的歌曲。
蹲守在外麵的十幾人聽見軍營裏麵響起了密集的槍聲,也毫不猶豫是衝了進去,給尤鴻彪的兵完全來了一個措手不及,本來大部分的人已經被銀狐調走了,剩下的這些老弱病殘,不出十來分鍾就被這兩麵夾擊之勢所折服!丟盔棄甲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死傷過半的政府軍人,一個個不停的顫抖著,他們不知道邪帝會怎麼處理他們,心裏的恐懼已經讓他們完全喪失了軍人應有的理念,活著的每個人都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著死神的到臨。
邪帝臉上的肌肉在不斷的抽搐著,他簡直無法麵對這一群醜惡的嘴臉,戰友們那一張張無辜的麵孔又出現在了邪帝麵前,這一種痛是無法言語的:“你們都給我滾,越遠越好,回家去好好做人吧,以後我在看見你們就沒有今天這樣輕鬆了!”
尤鴻彪的士兵聽見邪帝要放過自己,一個個千恩萬謝的趴在地上磕著頭,這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結果,眼見本來已經丟了的性命現在奇跡般地回到了自己手中,他們知道了生命的意義,一個個夾著尾巴離開了這裏,整個軍營瞬間安靜了下來。
風青雲在營地裏轉了一圈,清點了一下物質,他那焦愁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喜悅,不過讓他感到欣慰的是,他在一個不經意的角落找見花白莉和棉花的小孩。
風青雲收拾了一下那哀傷的心情把花白莉帶到了邪帝麵前:“花白莉!棉花到底是不是也被抓到這裏來了?我們怎麼找不到她的蹤影!”
花白莉莫名其妙的看著邪帝和風青雲:“什麼抓到了這裏呀!我們是跟著銀狐來到這裏的,一到了尤鴻彪這裏,銀狐就把我控製了起來,連電話都被他嚴密的監視了起來,每天我都隻能和銀血仇呆在房間裏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從來沒有看見過棉花!”
邪帝著急的看著花白莉希望從她的回答中找到一點線索,可是失望總是伴隨他。
風青雲無奈的點了點頭,望著這裏曾經熟悉的地方,情不自禁的說道:“看來我們和尤鴻彪都走進了銀狐的圈套,沒有想到他這個人這麼狠!當初就不應該留下他的狗命!”
花白莉懷中的孩子莫名的哭了起來,那哭聲撕人心肺,讓邪帝不由的心中一軟,他從花白莉手中抱過孩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嘴裏情不自禁的說道:“真像!這熊孩子簡直就和棉花長的一模一樣!”
風青雲也把臉湊了過來,不過他現在心裏更擔心的是以後軍團的發展:“邪帝!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軍備物質這裏留下的不是很多,人員也隻剩下這麼十來個人了,要是銀狐知道我們搶占了政府軍的基地,我想他應該會很快的殺過來,那到時候我們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邪帝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棉花的孩子,就像現在棉花站在自己身邊一樣,完全對風青雲的話沒有放在心上,他臉上露出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花白莉!銀狐不是叫你好好的把銀血仇撫養成人嗎?那就辛苦你了,雖然銀狐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渾蛋,可是他的孩子畢竟是無辜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善待他!”
風青雲看著邪帝的表情,心裏擔心了起來,他不知道邪帝現在心裏又在想些什麼,不過一種不好的預感占據了風青雲的整個心房。
邪帝把孩子安然無恙的還到了花白莉的手上,他平靜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淩亂不堪的衣衫:“兄弟們!我這裏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大家,現在舒小美和邪守義還了無蹤影,希望你們能分散出去幫我把他們找到,然後火速帶他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回到這裏來了,一定要讓他們健康快樂的活著!”
邪帝的話讓大家完全摸不到頭腦,隻有風青雲猜到了一些,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帝哥!現在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是事情吧!如果連我都出去了,那你一個人怎麼對付銀狐那個畜牲!”大家眾口一致的說道,都不願意在這個非常時期離開邪帝身邊。
風青雲這時也站了出來:“是呀!邪帝,有些事情你可真的要三思而後行!”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銀狐我自有辦法對付,現在我心裏放不下的就是舒小美和邪守義,要是他們都安全的離開了,那銀狐的末日也就不會太遠了!在聰明的狐狸也不可能鬥的過老虎!如果在你們心裏還當我是你們的大哥就聽我這一次吧!”邪帝沒有絲毫退讓,語氣反而變得更加堅定!
“帝哥……!”大家還沒有來的急把心裏的話說出來,邪帝已經轉身離去了,他走的是那樣的坦然與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