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美聽見邪帝這樣說,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邪帝不敢在直視舒小美那雙迷人的眼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想要把我心中的謎團搞清楚,我愛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嗎?”
舒小美尷尬的一笑,她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邪帝的話,隻能一語帶過便轉身離去,生怕讓邪帝看見她眼中的淚水:“你說呢?你心中愛的是誰還有去問別人,我感覺好可笑!”
邪帝生悶的看著舒小美離去的背影,他一直在努力的梳理著他心中的影子,可是不管怎麼看也和眼前的這個舒小美聯係不到一塊去,一支香煙過後,那尼古丁的香味還在空中散漫的漂流著,邪帝把牙一咬決定要找袁九把事情問個水落石出。
一路走來,軍營的守衛比以前已經好了很多,不能說達到滴水不漏的程度,可也算的上是守衛森嚴,順著幽暗的走廊邪帝憑借著記憶中的感覺來到了二樓的大廳,袁九斜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半瓶紅酒,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品味著烈酒的滋味,在這一個莫大的客廳裏麵顯得有些寂寞孤獨。
邪帝慢慢的靠了上去:“兄弟!怎麼了?我看你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袁九被邪帝的問話從朦朧的醉意中拉了回來,他高興的看著眼前春光燦爛的邪帝:“你怎麼來了?誰帶你過來的?”
“我需要人帶嗎?自己憑記憶找過來的,走到這裏我總感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不知不覺就找到了你,看來我還不是一無是處吧。”邪帝的話讓袁九吃驚不小,臉上的表情更加顯得不自然:“怎麼?你全部想起來了嗎?”
“這到沒有!不過我真的想問你一個事情耶!我總感覺這個舒小美和我記憶中的不太一樣,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尋不到我心中的感覺!”邪帝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全部倒給了袁九,想從他那裏探知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袁九聽了言語閃爍其詞,他把手中的酒深深的喝上了一大口:“唉!你這個人呀,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呢!也許像你這樣忘的幹幹淨淨並不是什麼壞事,但是我必須要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曾經有一個男人,在戰爭的時候被人逼上懸崖……!而這個舒小美在最關鍵的時候選擇了和這個男人共赴黃泉,不過老天眷顧著他們沒有讓他們死掉,舒小美醒了以後默默的守衛著這個失憶的男人,她完全沒有一點怨言。”
“你的意思……那個男人就是我?”
袁九嗬嗬一笑:“怎麼?不是你難道是我,所以我看你還是好好珍惜這段感情吧!隔岸桃花雖最美!但因隔岸香不存!若問餘香何處尋!伸手可及眼前人!”
邪帝嘴上叼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煙,默默的注視著遠方,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表情有點無奈:“我感覺我總差點什麼?不過像你這樣說來我真的應該好好的珍惜她!也許我欠她的太多了!”
“你差她一個完美的婚禮!難道不是嗎?”袁九及時給了邪帝一個神補刀。
“是嗎?那還的請兄弟給我安排一下了,好嗎?我今天看得出來好像我傷了她的心,真沒有想到她原來是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看來我虧欠了她太多!也不要去糾纏遺忘了的事情了吧!”邪帝莫名的感到了一絲憂傷。
“嗬嗬!想明白就好,早就為你準備著,來給你戒指!婚禮我叫他們給你籌備,盡快給別人一個舒心的回答吧!”袁九開心的一笑,這一笑裏麵又包含了太多辛酸。
邪帝從袁九手中接過戒指,拿在手中掂了掂,心裏卻找不到一絲喜感與興奮,他隻能默默的轉過頭去丟下一句話便匆匆忙忙的離去了:“我知道了,其它的事情你給我安排吧!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一下!也許這幸福來的太突然,我自己真的還有一點不習慣。”
袁九看著邪帝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心中帶著萬分愧疚:“邪帝!棉花!我對不起你們,可是為了你們好,我不得不這樣做,我不想讓邪帝在受到任何傷害,也許隻有這樣才是你們最完美的結果。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自從棉花懷孕以後,銀狐基本上對她是形影不離,今天好不容易等到銀狐出了門去,棉花一刻也沒有閑下來,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悄悄的跑到銀狐的公司去了,說這裏是公司其實不以為然,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項目,棉花簡單的偽裝了一下便麻著膽子走了進去。
一路上沒有幾個人,這反倒讓棉花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依牆而行,眼珠四處遊離著,這突如其來的靜卻讓她感覺到了一點害怕,不過她心中的那份堅定,讓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銀狐大哥,要不我去把她給做了吧!你看看她這樣早晚要壞我們的事情。”站在銀狐身後的一個馬仔對眼睛一直盯著監控視屏的銀狐自我請命的說道,他眼睛裏麵露出的冷漠,讓其它的幾人都感到了心寒。
銀狐雙牙緊咬,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那微微跳動的眉宇下,一雙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棉花的視線:“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就摘了他的腦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