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再次返回到棉花的樓下,看著那黑暗的地方依然沒有亮起,他心中的不安迫使他踏上尋鄉之路,他任性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錢包,發現除了那張棉花動人的照片裏麵根本就已經和自己的大腦一樣空蕩蕩的一片。
邪帝苦笑了一下,拍著黑豹的腦袋:“黑小子,早知道你要跟我走,我就不把錢全部給陸大爺了,現在我看我們兩個完了!”說到這裏邪帝才感覺自己腹中一叫,那滲人的心慌由內而發。
邪帝摸了摸自己那空空如也的肚子,鼻中冒著冷氣,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真的好餓呀!黑小子,我們應該怎麼辦呀,還有那麼遠的路要走,真是屋漏遍逢連夜雨,衣單還遇霜雪天!”
一人一狗在這寂靜的路上走走跑跑,也好不個開心,慢慢的他們摸進黑暗的深處,這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光亮,四周叢山峻嶺,枯木落葉,除了點點月光之外,在也沒有了別的光源,這也是到棉花他們鄉鎮的必經之路。
一陣烤肉的香氣從路邊的山林傳來,在這個地方顯得極其詭異,邪帝深咽著唾沫,看著一直圍著自己大腿打轉的黑豹,眼珠一轉:“黑豹!出發!看哪裏來的香味?我們去化緣化緣。”
山林中樹木密密麻麻黑豹順著飄零的香味,遊刃有餘的在山間尋覓著氣味的來源,邪帝睜大了眼睛可是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這不由的讓他放慢了腳步,不過腳下還是一滑從上坡上無情的滾了下來,帶著樹枝折斷的聲音與邪帝的哎叫,叢林深處一個黑影魚貫而出,手中拿著那忽明忽暗的火把,警惕的站在離邪帝不遠的地方看著這狼狽的一人一狗,嘴裏突然冒出一句讓人意想不到的話:“帝哥,是你嗎?你是不是邪帝?
“哎呦,我的媽也!這可疼死寶寶我了,你他媽的誰呀,半夜的躲在這荒山野嶺,躲在這裏就算了,你還烤上肉了,這飄來的香氣把我饞的,結果偷雞不著倒蝕把米。”邪帝躺在雜木叢中,一張帥氣的臉疼的表情已經有點扭曲,不停的揉著自己那腫脹的腳踝,嘴裏帶著絲絲不滿的問道。
“帝哥!是我,我是張鑫龍,你還記的嗎?”張鑫龍一邊回答著邪帝的話一邊急急忙忙的向邪帝走來,打算扶起躺在哪裏的邪帝,可是黑豹卻一點也不領張鑫龍的人情,在他快要接近邪帝的瞬間,黑豹一個箭步撲了出去擋在邪帝的麵前,嘴裏發出讓人心寒的嚎叫,逼得張鑫龍步步後退,不得冒犯它的狗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