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浸在夜色中的邪帝,蘇麗慢慢的靠了過來,黑豹則無聊的在兩人腳下趴了下來靜靜的躺在哪裏。
“在想什麼呀?”
“還能想什麼!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警是匪,常指揮長出了事情,我們的身份也就這樣成了個迷,部隊也回不去,你說我們能怎麼辦。”
蘇麗聽了邪帝的話衝著他笑了笑說道:“現在後悔了,早幹什麼去了,當時要是你回到部隊裏,哪裏有現在這麼多的鳥事情!”
邪帝點燃一隻香煙,習慣性的在空中吐著煙圈:“是呀!我自己倒是沒有什麼!現在把你和常指揮長害成這樣,我心裏真的很過意不去,還讓謝小波和袁俊軍付出了性命,你說這一切到底是不是我真的錯了。”
“錯了也好!對了也罷!路我們現在必須要走下去,別像一個女人一樣那麼多感慨還不好!對了棉花怎麼樣了?”蘇麗說完這句話看見邪帝的臉上瞬間起了變化,心裏非常不安,感覺自己就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邪帝深吸了一口香煙,看著那飄過自己眼前縷縷煙霧,他的嘴角有些抽動,眼神更顯迷茫,帶著滄桑的語調抽動著臉頰的肌肉無奈的說道:“沒有事,她很好,隻是最近都有點忙,沒有什麼時間過來看我們。”
蘇麗看著邪帝那發自內心的表情,非常疑惑的對邪帝說了一句刺痛他心扉的話:“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真的不會撒謊?”
這句話無情的飄過邪帝的耳朵裏麵,讓他耳膜刺痛心中那封存的記憶在次全部翻騰出來,他很想告訴蘇麗有人已經對他說過同樣的一句話,那個人就是棉花,可是那哽咽的咽喉卻怎麼也撬不開緊閉的牙床。他隻能選擇獨自沉默,任眼角的淚光在月亮下滑過臉頰。
邪帝轉過臉去努力的隱藏著自己心中的悲傷簡單的給蘇麗說了一句:“你也早點去休息吧!現在時間不早了。”
蘇麗仔細的看著邪帝並不自然的表情,心裏也七七八八感覺到了什麼,她現在有點後悔在邪帝麵前提起棉花,迫於無賴她隻能悄然離去,望著邪帝那落寞的背影,自己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在蘇麗離開以後,邪帝獨自一人遊蕩到了大街上,在這夜的掩飾下顯得是形單影隻,順著無人的大街漫無目的穿梭在群星之中,不知不覺又來到了他熟悉的地方,站在遠遠的榕樹下,眼巴巴的望著曾經溫暖的對方,棉花房間的燈依然亮著,在窗簾的遮掩下忽隱忽現,在這黑的夜裏顯得特別耀眼,淚花在次掛上眼角,心裏空蕩蕩的憋的邪帝喘不過氣來,思念遊遍了全身讓邪帝的每個細胞都感覺到無助與恐慌,這心裏酥麻慌張的感覺無情的將邪帝推到傷心的邊緣,他慢慢的靠著榕樹,指甲已經無情的挖進了樹皮,咽喉的哽咽讓他苦不堪言無情的哭出聲來,那種人類原始的悲痛,敲打他那破碎不堪的心房,讓他不自覺的把自己的頭撞向麵前這顆榕樹上,撞擊帶來的振動把樹葉無情的采摘了下來,飄散在風中述說著悲哀的情懷,那場景堪比淒美卻帶著瘋狂的場麵,是一個男人對愛的執著,對情的向往,他糾結著自己內心的悲痛,任熱淚盈眶,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強製的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可是那脆弱的心靈卻早已經千瘡百孔,疼的根本讓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