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得到這個消息簡直是暴跳如雷,麵色鐵青,她一個勁的責問老馬:“你看你們這些警察到底有什麼用,人兩次在你們眼皮底下都跑了,常指揮長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老馬自知底氣不足,隻能低垂著腦袋任由怒氣中的蘇麗在哪裏數落自己,看著蘇麗問他常指揮長的事情馬上畢恭畢敬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吐槽了出來:“常指揮長,情況一點也不樂觀,子彈穿過了他的後腦,不過還好子彈打偏了,才保住了常指揮長的一條性命,不過……”
老馬並沒有把話說完,他仔細看著蘇麗的表情,蘇麗可沒有什麼賴性和老馬來這套,對著老馬就是一陣怒吼:“不過什麼呀?你到是快給我說呀!在給我賣關子,我就送你一副棺材,叫你永不超生!與世長眠!”
聽到蘇麗這樣的呐喊,老馬心裏不僅發寒,戰戰兢兢的把每個字都說的小心翼翼:“不過……常指揮長依然還在……重度昏迷之中……醫生說……他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蘇麗一臉著急,帶著她那無比困惑的口吻問道:“什麼叫永遠醒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老馬輕歎了一口氣,滿帶悲傷的說道:“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這樣的消息如晴天霹靂一樣砸在蘇麗的心中,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害怕與擔憂同時湧上心裏,當然其中也帶著對常指揮長的關懷。
大家都默默的或站或坐依偎在那裏看著沉寂在悲傷中的蘇麗,大家誰也不敢說一句話,怕萬一說錯了什麼觸碰到她那敏感的神經,讓她悲情的心裏麵更加雪上加霜。
袁俊軍在一旁實在忍不住現在的這一氣氛,猛的一拍桌子,那桌上的灰塵如晨霧一般緩緩的飄散開來,他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槍,怒中帶恨的說道:“我現在就去申請把銀狐抓來,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老馬見狀立馬攔住了想要出門的袁俊軍,他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不用去了,你已經被革職了。”
“什麼?”袁俊軍一雙眼睛睜的比牛眼還要大,一臉不解的看著老馬問道。
老馬隻能一臉尷尬,語氣中帶著萬分愧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一會事,這都是上麵的命令。”
正在大家都還在憤怒中掙紮的時候,誰曾想到銀狐卻毫無掩飾的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這不由的讓大家的神經微微一緊,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這個無比神秘的男人身上,反而銀狐現在感覺到了一臉的的輕鬆,他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用你們來找我了,我來了。”
袁俊軍看著眼前的銀狐心裏疑惑萬分,沒有想到他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雙手不自覺的去掏腰間暫時還屬於自己的手槍,可是像銀狐這樣的一線高手,怎麼可能給他這種機會,隻見銀狐如鬼魅一般閃身到了袁俊軍的身邊,手中輕輕用力便把還未出鞘的手槍奪到了自己手中,嘴裏帶著非常失望的語氣慢慢的說道:“就你們的身手與智商,我看怎麼能救出邪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