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看著無賴的邪帝,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她深深地歎了口氣,抽動著自己玫瑰般的薄唇歎息的問道:“是因為她嗎?”
邪帝默許的點了點頭,那萬般無賴的表情著實看著讓人心疼。蘇麗深情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想再說點什麼!可是他的表情已經給了她非常明確的答案,她隻能把她想說的話深深地埋藏進了自己忐忑不安的心裏麵,也許在那無人的夜裏,她會無數次的拿出來翻看,可是現在她隻能一言不發裝聾作啞。
黃昏的來臨讓邪帝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那天邊的殘陽留下了最後一絲餘暉,把天邊照成黃燦燦的一片,夏季的酷暑也逐漸褪去,微風撫摸著大地像母親的懷抱一樣擁抱每一個出行的人們。邪帝騎上了他那個依然不起眼的紅色摩托車準備出門,卻被一聲呐喊硬生生擋在了他的前麵。
“喂,你到哪裏去?”蘇麗如狂風一般向自己狂奔而來,在邪帝停車的一瞬間,她毫不猶豫如體操運動員一樣雙手輕輕一點兩腳一伸用完美的落姿跳了上來。
““我回家呀!””邪帝莫名其妙的看著滿臉堆笑的蘇麗。
“少蓋了!你是去找她吧?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應該請我吃頓飯嗎?”蘇麗依然帶著那美麗妖嬈的笑容,看著邪帝沒有多說什麼,她拍了拍邪帝的肩膀再次說道:“大不了,我讓你帶著她。”
邪帝滿臉桃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帶著蘇麗飛馳而去,他們依然來到了第一次他和棉花來的牛肉串串香,這裏是邪帝沒有事情最愛來的地方,也許在這裏有著他自己不少的記憶。
人還是一樣的接踵而至,生意依然那樣繁忙,可是唯一不一樣的是今天棉花又不能出來,邪帝的心裏瞬間空鬧鬧的,有著說不出來的苦澀滋味。他不能像任何人表明他心中的苦,一個人默默品味著這份傷,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慢慢的裂開,鮮紅的血帶著傷流遍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直接無情的捶打他的淚腺,他拚命的強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眼淚,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內心的這一切。
蘇麗開心的選定了座位,她忙忙碌碌的尋找著美麗的食物,這是她第一次和邪帝共進晚餐,所以她特別的珍惜。邪帝依然是那個滿腹疑雲死樣,一杯又一杯的用烈酒灌著自己,想借助酒精的麻醉來忘記自己的心中的煩悶。
“你真的想好了嗎?為了她你不在回到部隊去?”蘇麗首先打開了話匣子。邪帝再次無賴的笑了笑,這笑聲完全帶著對自己的鄙視:“還不知道,也許我會回去。不過我必須要把這裏的事情弄好,不管我和她結果怎麼樣,我不想丟下無依無靠的她,讓她獨自一人去麵對未來的事情。”
“那你想怎麼做?”蘇麗好奇的問道。兩隻眼睛眨巴眨巴的跳個不停,這與她平日來女漢子的身份背道而馳。
“其實我想了很久,就想開一個這樣的店,那樣的話,所有的一切她自己都可以解決,而且請人做也不會很累。”邪帝指著這不大不小的串串香店,津津有味的描述著未來的計劃……
“晚上我睡那裏呀!”蘇麗一臉無邪的問道,輕挑的睫毛下麵兩隻眼睛露出悲情的神采。
“我早想好了,,棉花那裏怎麼樣?”邪帝順口而出,他也希望蘇麗不會介意。因為他給棉花說了,他和蘇麗一起吃飯,為了怕棉花擔心誤會,他真心想蘇麗晚上就在棉花那裏。
“恩!當然好了!我也想去看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把你迷的神魂顛倒。”蘇麗假裝吃醋的說道。
“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可是純友誼哈。”邪帝依然有點擔心斜目歪嘴的提醒蘇麗。
“安了!快帶我去吧!”蘇麗不以為然的回答道,起身拉了拉那件鵝黃披肩小外套,用紙巾擦著臉上被辣出的微微汗漬,做好了出行的準備。邪帝見狀也應聲而起。
兩人就這樣依肩而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向棉花的住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