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光明區內後,我把自行車停在一個街頭停車棚內,然後打著警用手電筒在這片區巡邏了起來。路邊的油燈有些昏暗,街上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我一個人走在冷清的街上。
遠處的嘈雜聲越來越大,槍聲也此起彼伏地響起。
這時,一個婦女跑到了我麵前,焦急地說道:“警官,我需要幫助。”
聽到有人需要警察的幫助,我便問道:“發生什麼了?”
“是這樣的,”婦女對我敘述道,“我家裏的奴隸也參加了暴動,我丈夫被他們製服住了,請你幫幫我們。”
我點了點頭回答:“快帶我去!”
婦女轉身就往一棟房子走去,我從腰間拔出警用手槍,跟了上去。同時心中想法不斷,我感覺這次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但總不能不理這事兒,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婦女在房子門前停止了腳步,回頭對我說道:“警官,就是這裏了。”我緩步靠近門口,側耳傾聽門內的聲音,裏麵靜悄悄的,我又轉過頭看了看婦女,她還是一副焦急的樣子,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我先擰了擰門把手,發現門擰不開,看樣子是從裏麵被鎖上了。我一腳踢向木門,門似乎鬆動了一點,接下來又連踢好幾腳,門“啪嗒”一聲就被踹開了。
房子裏麵沒有點燈,很昏暗,看不清楚東西,我拿警用手電筒往裏麵照去,沒發現有什麼人。
我皺著眉頭回過頭問婦女道:“裏麵沒有人,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婦女神色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根據經驗,我感覺這次會有詐!剛想調轉槍口,婦女就一腳把我踹進了房子裏麵。我一個踉蹌進到房子裏麵。
剛站穩,然後,我就看到兩個躲在門角處的男人衝向了我,我反應過來,一槍打向其中一個男人,他痛苦地叫了一聲,隨即往後倒去,但另外一個男人把他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到了我的臉上。
我感覺臉上一陣劇痛,並且還有一股力氣迫使我向後栽倒在地,手槍也脫手而出。我捂著臉盯著那個男人,他並沒有停下他的動作,木棍一下又一下地砸到了我的身上。
這時我腦袋挨了一下,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嘩”的一聲,一盆水澆在了我身上,我悠悠轉醒,周圍環境黑暗,迷迷糊糊看見眼前有兩個人影,然後就有人一拳打在了我臉上,我瞬間清醒了不少,再仔細一看,發現眼前兩人一個是之前那個婦女,一個竟然是……謝大川。
“李警官,醒了?”謝大川戲謔道。
“你們想幹什麼?”我厲聲說道,“知不知道你們這是犯法的,傷害聯邦警察!”
謝大川抬腳就踹了過來,我悶哼一聲,一時說不出話來。
“本來隻是想趁著暴動幹一票的,沒想到你一直在外麵晃來晃去,妨礙我們的營生,那就別怪我們殘忍。”謝大川揉了揉臉說。
幹一票?聽到他這樣說,我這才注意到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婦女還有一個小女孩被綁住,驚恐地看著我們這邊。我突然想起這幾個月有兩起搶劫縱火案,作案手法嚴謹。因為缺乏刑偵工具,我們一直沒查出來,原來是謝大川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