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竟然還是被鄔金溪知道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麼多年,鄔金溪自己在封地,應該是能調查出來當年的事情。
世上哪有什麼不透風的牆,知道真相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既然九弟已經知道了,那咱們兄弟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鄔候鳥決定是打開天窗說亮話,“九弟,這個皇位,你是要跟我爭定了,是吧?”
鄔金溪沒有說話,隻是譏笑一聲。
用他的神情來告訴鄔候鳥,他剛才的問話有多麼的可笑幼稚。
“好,那麼咱們就各憑本事吧!”鄔候鳥撂下狠話,盯著鄔金溪,“到時別怪我這個當哥哥的手下不留情。”
聽完鄔候鳥的話,鄔金溪嗤笑出聲:“五哥,當年的時候,你也沒手下留情。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在皇宮之中了。怎麼可能還會有自己的封地,還‘苟延殘喘’的活這麼多年呢?”
既然已經撕下了那層假麵具,那麼鄔候鳥也就不客氣了,直接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當年我還是留了情麵的,就應該確定你煙氣再說。”
鄔金溪冷笑道:“是啊,所以說,五哥當年還是嫩了點,要是當年就守著我死了的話,現在怎麼會有這麼多麻煩呢?”
鄔候鳥冷冷的看著鄔金溪,一副你也知道的模樣。
“不過……”鄔金溪話鋒一轉笑著說道,“當年,五哥要是非要守著我,等著我斷氣的話,恐怕早就被人發現。五哥也難逃罪責吧?”
看著鄔候鳥瞬間驟變的臉色,鄔候鳥笑得開心,語氣相當的平靜,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事情似的:“真是可笑。當年明明就是五哥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離開,沒法親眼看著我咽氣。現在反倒說成了是當年對我手下留情?”
“五哥,要是你但凡念著一點兄弟之情,你何必要置我於死地?”鄔金溪冷笑著說道,“現在在這裏惺惺作態,是不是太無聊了?”
“九弟可真的是長大了。”鄔候鳥咬牙切齒的說道。
“自然是長大了。”鄔金溪笑道,“有五哥的鞭策,我怎麼能不長大呢?當年五哥給我的恩惠,我自然是好好的全都還給五哥。”
“好、好啊!”鄔候鳥咬牙冷笑道,“那就看看,最是最後的贏家。”
說罷,鄔候鳥轉身大步離開,不想再跟鄔金溪多說一句話。
鄔金溪隻是玩味的看著鄔候鳥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別院裏的一場鬧劇終於是落幕,胡漫櫻看著下人快速的收拾著,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怎麼了櫻兒?”胡慢聲奇怪的問道。
“哥,這就是我的訂婚宴?”胡漫櫻沒有回身,隻是悵然若失的問道。
胡慢聲心裏一痛,知道胡漫櫻在意的是什麼。
可以說,整場下來,鄔金溪的神色都不太對勁,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壓製著他們的感覺。
好像他們兄妹是巴巴的湊到他麵前去巴結他似的。
這種低三下四的感覺,真的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