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衛芙蓉皺眉,她最討厭的就是夏鳳九這種氣定神閑的模樣。
好像什麼都在夏鳳九的掌握之中一樣,真的是太討厭了。
“刺客來的時候抱著必死的決心,你覺得為了混進這個舞女裏麵,沒有班主的幫忙,她進得來嗎?”夏鳳九問道。
“那個班主也不會蠢到去跟一個刺客聯合起來來刺殺皇上的。班主不願意,而刺客又混進了舞女之中。恐怕除了最開始被刺客逼迫著讓她加入之後,就沒有班主什麼事情了。”
夏鳳九說完,看著那些還在瑟瑟發抖的舞女,問道:“你們多久沒有見到你們的班主了?”
幾個舞女麵麵相覷,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戰戰兢兢的說道:“三、三四天了。”
夏鳳九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那神情就是一副早就料到了模樣。
“皇後娘娘真的是料事如神啊,也許班主跟刺客本就是一夥的呢?”衛芙蓉就是不服氣,憑什麼夏鳳九就總是穩操勝券的模樣。
夏鳳九忍不住笑了起來,問著衛芙蓉:“郡主覺著這些為你伴舞的舞女怎麼樣?”
“還行!”衛芙蓉隨口說道。
“看看他們的模樣,根本就是從小練習舞蹈的模樣。”夏鳳九說道,“我想沒有哪個刺客會為了一次行刺準備了十幾年吧?”
“而且十幾年前,如今的皇上還沒有登基,這準備得也太早了點吧?”夏鳳九笑著說道,至於衛芙蓉忽青忽白的臉色,嗯,她也選擇性的無視掉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稟告道:“陛下,那個班主已經死了,死了一天多了。”
榮祿堂裏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不是他們不想說話,實在是鄔俊瀾的臉色太過難看,讓他們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也不知道那句話會觸動鄔俊瀾的情緒,最後被牽連就不好了。
“衛丞相,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給朕一個交待?”鄔俊瀾看向了一直在旁邊垂首而立的衛丞相。
衛丞相行禮道:“是,陛下,臣一定會好好的調查,將此事調查清楚,給陛下一個交待。”
衛丞相心裏不停的發苦。
這叫什麼事兒?
自己的兒媳辦了一個壽宴,最後牽連到他這個公公,真是……唉……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自然是好好的處理。
要是真的處理不好,真的會給衛家帶來大麻煩的。
“陛下,其實這件事情也跟衛家沒有關係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鄔長源開口說道。
“不過就是姑母的壽宴上這個刺客來行刺,衛家也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情況發生。”鄔長源在為衛家開脫。
鄔俊瀾看著鄔長源說道:“二皇兄,朕也沒有說過這件事情是衛家人做的,但是,這件事情發生在衛家,難道不應該讓衛家給朕一個交待嗎?”
鄔俊瀾這麼說的時候已經帶著一股著情緒,隻是,鄔長源一向當哥哥當習慣了,又從來都沒有把鄔俊瀾放在眼裏,自然是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