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帝都,最繁華的街道上有一棟素雅的木質雙層小樓,隻有牌匾上寫著“凡品”二字,再無其他標識。
從外觀上看,誰都不知道這個小樓是做什麼的,客棧~酒樓~亦是茶館?隻是每天特定的時間段會傳出優美動聽的琴聲,從樓內慢慢的飄揚出來,吸引著每天過往的人群駐留傾聽,無法自拔。
如此神秘高雅之處,卻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所打斷。
“站住。”店夥計擋住了店門,“公子,凡品閣可不是什麼人隨便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嗯?怎麼來酒樓喝酒還需要出示身份?”英俊的公子皺眉說道,一身英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好在凡品閣的夥計早就習慣了和達官貴族打交道,但也是不急不忙的回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凡品閣的規矩,倘若公子真的想進來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可以對上我家家主出的對子就可以隨意進出了。”
“真是可笑之極,本公子進酒樓喝酒聽曲,還要對對子?真是病得不輕啊!”英俊公子嘲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夥計的臉一下就陰沉了下來,還沒等他反駁,凡品閣裏的琴聲戛然而止。
“是誰?敢在凡品閣放肆!”幾個書生氣息的人從凡品閣你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敢在這凡品閣門前無言穢語。”
“如此粗俗之人,簡直有辱我凡品閣之聖地。”
英俊公子聽到這些話後,譏笑一聲,頭也不回的來到了馬車旁,壓下身子說道:“少爺,這家店環境汙穢,咱們還是去別處吧。”
“嗯。”車內輕輕的回了一聲。
“別走,你說哪裏汙穢了?”
“是啊,不說清楚你別想走。”
這些書生將馬車圍了起來,激動的要討要了說法。
“攔住他們。”凡品閣門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位一身華麗服裝的公子,氣憤的用手中扇子指著馬車,“放肆,竟敢擾亂我夏小姐的雅興,好大的雄心豹子膽。”
街道上的行人一見到這位公子紛紛避讓,低頭小說議論著。
“完嘍,馬車裏的人可要倒大黴了。”
“是啊,是啊,誰讓他招惹了聖書院的少東家。”
英俊公子頓時麵色陰沉,轉身看向門口的華麗公子。
隻是這樣的一個眼神,竟然華麗公子嚇得連退兩步,靠在門框才堪堪穩住身子。
還嚇人的眼神。
還沒等華麗公子緩過神來,馬車內突然發出一陣狂笑,“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公子這麼猖狂。”
車門突開,一男子挺身而出。
男子全身渾然天成的高貴的氣質不需多言,在馬車前麵一站,那種權利象征的壓力瞬間壓得所有人不再敢多言。
那身古銅色的肌膚,硬朗的麵容,清潭一般的眼睛,每一樣的吸引著人們移不開雙眼,瀟灑中帶著一絲絲的放蕩不羈,修長的身材硬是把一件藍色的長衫穿出了海闊天空的感覺。
“放肆,你可知裏麵彈奏的是何人?”華麗公子歐陽秦淮壯著膽子嗬聲質問到。
“何人?”男子微微皺眉,不屑的問道。
“裏麵彈奏的是當今唐大將軍次女,我天朝第一才女夏雯穎夏小姐,豈是爾等之人隨便侮辱的?”歐陽秦淮狂妄的說道。
“歐陽公子言重了。”溫婉之聲如黃鶯出穀,婉轉悠揚,似水如歌,清澈動聽。
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微微一笑,百花褪色。
這就是天朝第一才女,更是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