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嚕,孫叔叔你真厲害。”
孫佳煒卻沒有搭話,他沉默了片刻然後低聲道:“土行宗在嶺南一帶勢力不小,幾百年下來也打理出了不錯的家業,如果不能取回不二的魂魄,還麻煩你將他平安的帶回土行宗。這兔崽子就算下半輩子是個癡呆,在嶺南一帶也絕不會有人欺負他。”
唐鬆心中一驚,剛欲出口說點什麼,孫佳煒已經手持粗棍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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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堅定決絕,縱身衝出便是直接敵向四百鐵騎。
“截天一棍,江河日下!”
孫佳煒爆吼中揮動手中粗棍,四方戊土祭獻出本源之力,土黃色的光團向著截天棍彙去,一棍出便化作百米長的巨大棍子。
提棍一掃,衝在最前方的二十多名鐵騎直接被砸成肉泥。
這一棍威力驚人,但對於孫佳煒的靈氣消耗也十分的龐大,更何況他前一會兒正結束了一場戰爭。
但孫宗主沒有絲毫的停歇,截天棍再次一抬,戊土之力從地底深處再次湧向長棍。
重騎兵悍不畏死,他們一個個拉著馬韁繩,踏著前方同伴的屍體再次殺向孫佳煒。
這一次長棍化為兩百米長,一棍落下真的像是把天宇截斷了一般。
“吼——”
大地劇烈一震,一道龐大的身影也在孫佳煒落棍的同時奔來。惡彘雙腳向著座下戰馬一踏,身子像是顆巨大的肉球彈向孫佳煒。
而那匹作為跳板的戰馬卻直接在巨大的力道下折斷四肢,悲鳴著倒在地上。
巨棍砸向重騎兵的前一刻,惡彘暴叫一聲舉起自己的雙手。
轟!
巨大的撞擊聲響起,惡彘腳下大地向著四周炸開十幾米長的裂縫,可這跟巨棍卻沒能傷到惡彘一絲一毫,粗大的截天棍全部被惡彘給架在了雙手之上。
土黃色的巨大棍棒一陣晃動,消散在了空氣中,而這根截天棍也恢複了原樣。
“哈哈哈,來點力,我還行!”惡彘對著孫佳煒大喊著,樣子十分囂張。
惡彘在擋住截天棍的這段時間中,三百多名重騎兵也已經挨近了孫佳煒,跑得最快的那名重騎兵離他也不過二十米了。
“哦……”孫佳煒拖了一個長音,將手中截天棍向著地上一杵,從宗主玉中拿出了一串黑漆漆的東西。
孫佳煒的宗主玉和他兒子的少宗玉一樣,都是一件可以儲納東西的靈器,而作為一個宗主他的寶貝比孫不二自然更多了。
然而,他這次拿出來的卻是一串手榴彈。
邊上的唐鬆眼皮一跳,直接看傻眼了,情不自禁喊了一聲:“什麼鬼,你還走私軍火!”
孫佳煒緩緩轉過頭,向唐鬆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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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顆手榴彈在孫佳煒手中投向瘋狂的重騎兵,孫佳煒扔得很重,手榴彈砸在重騎兵的盔甲上都能響起一陣清脆的撞擊聲。
如果不是有這一身盔甲的保護,相信憑著這份手勁,這些重騎兵都會被砸得頭破血流。
惡彘看著這一幕又是粗著嗓子大笑著:“漢人傻到娘胎裏了,莫不是以為這鐵球球就能砸死我們大金的重騎兵了。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惡彘的笑聲還沒停止,手榴彈已經開始爆炸。
一聲聲轟鳴中,手榴彈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每一顆都明亮無比。
這一串手榴彈足足有十多枚,而這些出生在千年前的金國騎兵自然沒有見識過現代武器,甚至在手榴彈扔來的時候都不知道躲避。
一連串的爆炸直接殺死了近百名鬼兵,而更多的鬼兵也被手榴彈的衝擊力掀倒在地,斷胳膊斷腿的鬼兵躺了一地。
宗主玉再次光芒一閃,孫佳煒的手中多出了一挺重機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管是倒在地上的重騎兵,還是朝自己衝殺過來的重騎兵,孫佳煒但凡看見哪裏有個動彈的,重機槍就掃向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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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鬆半張著嘴巴看著這一切,愣愣地問道:“孫叔叔,你還有槍嗎?”
華夏很多民警都沒開過槍,當初在石塘鎮整個局子也就大老張有一把警用佩槍,而唐鬆隻能拿著根防爆棍。
可看孫佳煒打槍打得這麼開心,唐鬆確實有點手癢。
孫佳煒頭也不抬,從宗主玉裏取了把手槍扔給唐鬆。
“啊!有沒有別的啊,像你手裏的這把?”
重機槍又掃射了片刻,孫佳煒對著唐鬆臭罵了一句,隨手扔了把衝鋒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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